“姐姐说对,前三个月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容昭仪自然知道德妃言外之意,很是领情。心里也
“奴才敢问昭仪娘娘,是否近期常常头晕,容易疲劳,并且口味大变,对许多气味格外敏感,甚至出恭次数也不太稳定……”
容昭仪张张嘴,满脸惊讶,德妃看容昭仪表情就知道傅辰都说对。
“本宫恕你无罪,你直说,可是什病?”
傅辰微微笑,“并非病症,奴才反而要恭喜昭仪娘娘。”
“本宫何喜之有?”容昭仪似乎也想到什,脸上露出似哭似笑狂喜,难以相信。
令人惊讶是,胃口不佳容昭仪居然吃下傅辰布所有菜,用完膳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惊讶,这居然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用饭最多天。
等饭菜撤下去,两位娘娘看着垂头安静等待傅辰。
“傅辰,你如何知道夹那些菜?”
“奴才……”傅辰欲言又止。
但德妃是何许人,很快就明白傅辰意思,让所有人都下去。
“昭仪娘娘,奴才觉得您或许可以召太医把脉,兴许有意外之喜。”傅辰不会下定论,下定论而最后空欢喜场,那他就有罪责。他这话含义无论什结果都不会被怪罪,而对方定听得懂言下之意。
他不能问月事这样问题,但常识性问题还是可以问,从开始容昭仪表情神态,再到她行为,才让傅辰在布菜时候,尝试选择偏酸食物,果然向来不爱吃酸物容昭仪非常有胃口地吃完。
短暂静默,忽然,昭仪激动地拉住傅辰手,哽咽道:“以为再也等不到做娘天,你是叫傅辰吗,若证实你说是真,本宫欠你个大大人情。”
她就是年轻时遭陷害小产,身体亏损严重,太医断定再也无法怀孕,才常年吃药调理身体,可这也只是她自安慰,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再也没有孩子,再加上皇帝年纪大,她们自己也不年轻,宫里已经好久没新生儿。也正因她和德妃都知道这些情况,就是身体有异样也完全没往那方面去想,只以为是肠胃不适,被傅辰提醒,容昭仪才想起她月事虽然不规律,但这次好像很久没来。
容昭仪刚握上傅辰手,却被德妃不着痕迹地移开,提醒道:“不过是个奴才胡言乱语,当不得真。你还是先让值得信任嬷嬷来看看,这事先不要外传,别忘如今皇后怀孕,你这是抢她风头。”
等所有人退下,傅辰才开口。
“其实只是奴才猜测,不敢断言。”傅辰抬头望向德妃,眼眸里藏着德妃最为欣赏顺和温润,“奴才斗胆请娘娘握下容昭仪手。”
德妃刚要否决,容昭仪却来兴趣,她好奇这小太监是凭什判断她口味,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最近口味变化太快,“姐姐,就照他说试试吧。”
在德妃握完后,傅辰问:“容昭仪是否体温偏高?”
德妃闪过丝异色,“你怎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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