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来到鹿沽院,这里住都是有特殊才能人,这些人不属于工部,是专门为皇帝个人服务。这其中包括皇宫建筑设计,皇家园林种植还有些为皇帝提供特别服务项目,比如露天温泉等等地方修建,这鹿沽院离掖亭湖不远,所以邵安麟本来目是来这里?而路途看到二皇子和祺贵嫔事,还真只是个巧合?
当走到门口,两个太监前后抬着个担架走出来,担架上是个被蒙布人。
傅辰上去问才知道,是个老太监寿终正寝,问名字后再回禀邵安麟,对方眉头微蹙,“这时辰,候得真准。”
傅辰听不懂这话意思,但却听出来邵安麟本想来这
被三皇子眼底暗色激得抖,通体生寒,只觉得身体也冻结,首次无法对答如流。
他可以卑躬屈膝,可以口口声声喊着奴才,甚至可以下跪求饶,唯独不能低下就是那仅剩点尊严。
可这点却从未有人发现过,他不知道三皇子从哪里这样认定,满打满算,他们才见过三次,第次邵安麟甚至完全没注意到他。
“奴才、不、明白。”傅辰强作镇定,邵安麟这话搁现代也不过是闲聊,在这皇权至上年代可是掉脑袋评价。也不管下巴上力道,就硬生生跪下来磕头,“奴才罪该万死!”
在这人目光下,似乎什都无所遁形,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是赤身裸体。
麟说句意味深长话,忽想到什,神来笔,“前些日子,你去为母妃蔻丹?”
“是,奴才有幸为娘娘涂次蔻丹。”
“见你出福熙宫,便呕吐,可是心有不满?”
“!”傅辰将头垂得更低,邵安麟这话可就有些诛心,“奴才肠胃不适。”
他没想到,当时那幕,居然会被看到。
这个男人不动声色,以及那洞察切双眼,让傅辰越发谦卑恭顺。
邵安麟也不叫起,看着傅辰请罪,才道:“记住你欠条命,现在随走趟吧。”
“奴才遵命。”傅辰额头有些红肿,这次没磕出血,但傅辰却没丝毫放松。
路上,邵安麟不说话,傅辰落后几步,不随意搭话。主子没吩咐,身为奴才是不能随便打扰,更不能问要去哪里。
那只叫汤圆猫被他抱在怀里,轻轻撸着毛,汤圆那身皮毛很软和,看就知道是经过精心保养,它轻轻蹭着傅辰胸口,让傅辰情绪稍有缓解。
而更没想到是,以三皇子那超凡脱俗性子,居然会这样直接问出来。
“起来回话吧。”邵安麟似乎接受这个解释。
傅辰站起来,却被对方双手攫住下巴,被迫抬起头,双目对视。
这样姿态很屈辱,年龄上差距让傅辰感觉有些压迫感,但他脸上却始终恭敬顺从,任何人看到都要说句,好个顺和奴才。
邵安麟似在端详,缓声道:“你可知,每当你说奴才两字时,那目光里却从未有刻把自己当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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