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是看着陈作仁在子时过后走,等他回到监栏院时候,早已过就寝时间。
没想到遇到在门外等着慕睿达,今天监栏院里下子少十几个小太监,而
“对,大选!又要进群更年轻!”
“刚奴婢得消息,说是七皇子马上要不行。”良嬷嬷凑近皇后,小声说道。
“什!此事可是真?那人鬼终于要被天收走?”
“听说今日与二皇子出去游湖,不慎落水,回去后就高热不退。”
“什,阳儿可有事!”二皇子邵华阳就是皇后命根子,她早年两胎都掉,邵华阳是唯活下来皇子。
长宁宫在喧嚣日后才恢复往日宁静,主殿内飘着檀香味掺杂着屋外花香,闻着就让人心平气和,世人皆道皇后吴氏最为端庄大度,皇后送完最后批妃嫔后便小憩会,坐在上首,个宫女按摩着背,个递着茶,可没会儿,皇后吴胤雅就将茶扔出去,“那烫,是想烫死本宫吗!?”
宫女在下方求饶,良嬷嬷进屋内上前代替之前宫女位置给皇后按压肩部,良嬷嬷是皇后曾经乳母,感情自是不般,“都下去吧。”
“皇后您可是有身子人,可莫要为群奴才秧子气坏身子,是谁惹您?”
吴胤雅看到自己乳母才缓口气,可依旧气得火冒三丈,“还不是祺贵嫔那狐媚子!本以为丽妃进冷宫可以高枕无忧,没想到被那贱人钻空子,本宫怀孕便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
“娘娘您可千万别为那群女人动身子,现在肚子里小皇子才是最打紧!”良嬷嬷按摩着吴胤雅,安抚着皇后气愤。
“哪能有事,您且放宽心,皇上已经罚二殿下抄经百遍为七殿下祈福。”其实就良嬷嬷这外人都觉得皇帝心偏得也太厉害。
“阳儿无事就好。”吴胤雅拍拍胸口,随即又对良嬷嬷笑道:“你说,现在宫里少那两个人,谁能察觉?”
“娘娘,您意思是……”良嬷嬷惊恐地看着皇后。
她终于能为自己还没出生过孩子手刃仇人。
皇后笑得格外温和端庄,语气轻柔,“你说与丽妃姐妹情深,抚养她孩子也是应尽义务。”
“皇上是想效仿那齐襄王吗?”吴胤雅绞着手中帕子。
齐襄王,曾经为宠妃而灭国皇帝。
“娘娘!”良嬷嬷高喊声,出门四顾左右,发现奴才们早就下去,才松口气,转而对皇后劝道,“娘娘,这些女人加起来身份都没您高,您可是国之母,又何必自降身份与她们计较,待您生小皇子,这宫里头还有谁能抢去您风头。”
“嬷嬷说道理懂,但咽不下这口气,丽妃那贱人膈应这多年,现在祺贵嫔又是什东西!”吴胤雅狠狠道,把身边茶壶全摔在地上,喘着粗气。
“娘娘您先消消气,很快就要三年届大选,宫里头又要进新人,这祺贵嫔也蹦跶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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