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心想,虽是这个理吧,但他还真没有被人用这种不客气语气说过话,说来宋卿没规矩也很久,他习惯也习惯,这时候还能说他说不对吗?
澹台熠自然笑着道:“宋卿说对,孤是最疼爱宋卿,又怎会责罚你。”
他看着宋普眼眸精光湛湛,流露出几分甜腻来,“孤就算责罚宋卿,也定然是在床上——”
他伸手搂过宋普,压着声音与他咬耳朵,“用龙x责罚,叫宋卿起不床才好。”
宋普知道他憋久,事实上他也有些憋不住。
恭王陷入这种幻想之中,唇角都翘起个弧度。
*
很快便过去个月,到这年之中最炎热季节,纯合宫前脚刚走个太医,宋普后脚就来探望澹台熠。
澹台熠这个时候也有些坐不住,见宋普过来,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抓他手,用力之大,又叫宋普“嗷”地声叫出来。
澹台熠被他嚎这嗓子吓得立即松手,压着声音道:“宋卿小点声!”
探望,澹台熠自然是没见他。
恭王在殿外候半个时辰,与曹喜打听病情,隐约有猜想,却也没有表露在脸上。
离开澹台熠寝宫,他也没有去太后寝宫,他站在棵树下,目光幽远地望向据说皇后所居住长清殿之中。
宫中发生事情他自然也有所耳闻,他很难相信火药是被宋普制出来,恐怕是澹台熠从段息嘴里挖出来火药配方,又让人制出来,再安到宋普身上。
澹台熠对宋普当真是片情深。
说来奇怪,开始那避犹不及,但那滋味……也是真让人食髓知味,那种滔天快感,比手冲要快乐上百倍,再加上能与澹台熠接吻,肌肤相亲,很有被人爱护温暖和快乐,若不是总要多次,其实宋普也是很喜欢。
毕竟这世间应当没有禁欲男人。
宋普心里痒起来,手已经不顾主人想要再矜持端庄下意愿,率先抓住澹台熠吉尔。
澹
宋普委屈地甩甩手,用同样音量道:“陛下这龙虎精神,太医真信你有病啊?”
澹台熠看看他手,答非所问地道:“孤又捏疼你?”
宋普说:“废话,不疼臣能叫出来吗?”
澹台熠蹙眉,道:“孤怎觉得宋卿对孤越来越没规矩。”
宋普完全不虚,“这说明臣对陛下完全信任,臣知道臣再如何对陛下,陛下都不会责罚臣——臣说对吗?”
只是那火药物,分明是他人制出来,现在却是为澹台熠做嫁衣。
恭王胸闷至极,或许是当时剑伤还未好全,以至于他时不时都会心脏绞痛之感。
他深吸口气,眼神清明许多。
澹台熠已经没多少时间,不出个月,他便会毒发身亡,而他也同样没有多少时间,他不想让澹台熠那不明不白地死去,他想要是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夺去他所有,无论是皇位,还是他皇后。
到那个时候,澹台熠会是怎样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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