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年开始水灾,大寒,到今年初夏又有某处山崩泥石流,将县淹没大半,死伤无数,农户牛羊鸡鸭家畜莫名死绝等等,这件件加起来,便开始有流言蜚语,乃是上天对皇帝不满,才导致天灾。
澹台熠越发忙碌起来,为应对这次越演越烈流言蜚语,内阁给出解决方案是提前祭天。
这个时代人都十分迷信,毕竟生产力低下,农民靠老天爷吃饭,若是老天爷不赏饭吃,那农民说饿死就饿死,情况好点也就卖子卖女为人奴罢。
也因为如此,这种流言在百姓之中流传很快。
宋普听澹台熠说,才知道外面发生很多他不知道
宋普很快就明白过来他意思,他有些迟疑,“……那曹喜可怎办?”
平日里甜汤,都是曹喜给他试用,若是有毒,那曹喜也会中毒。
澹台熠顿,没有说话。
宋普望着他眼睛,小声道:“陛下莫非要舍弃曹喜?”
见澹台熠不说话,宋普有些急,“毕竟曹喜直尽心尽力地伺候陛下,若陛下弃他而不顾,日后陛下如何取信与心腹?如何让下属心服口服?”
宋普记性不是很好,但澹台熠这说,他努力回想想,终于想起来,不由得有些尴尬,“……臣那时候也不知道——”
澹台熠道:“现在知道宋卿有何想法?”
宋普有些迷茫,慢吞吞地道:“臣不知,陛下决定吧。”
澹台熠道:“假使孤赐死他,宋卿可还要为他求情?”
宋普看着澹台熠那张昳丽脸庞,喉结滑动,道:“他意图伤害陛下龙体,死不足惜,臣又怎会为他求情。”
澹台熠这才开口道:“孤在宋卿眼里便是这般不近人情?”
他压低声音道:“当年孤母后中毒,身边无人和她般状况,想来幕后之人连这点都考虑到,放心吧,曹喜比孤还要安全。”
宋普听前面,还松口气,但听到后面,顿时心虚起来,他冲澹台熠露出个讨好笑来,轻声道:“臣也担心陛下,不过陛下连这点都考虑到臣委实没想到,果然陛下是如既往英明神武,臣甘拜下风。”
澹台熠金眸微微泛起光彩来,伸手捞过他腰,低头下去在他唇间吻吻,低声道:“这段时间便麻烦宋卿,多多忍耐。”
宋普还不知是何意,但从那日过后,他渐渐明白澹台熠说是什意思。
澹台熠笑,伸手摸摸他后脑勺,声音轻柔道:“孤知道你心软,但你也要知道斩草要除根,若是放过他,恐怕也要成为祸害,有些时候万万不可有这种妇人之仁,宋卿懂?”
宋普顿下,小声问:“陛下没有立即发作,是不是有什计划?”
澹台熠唇角弧度扩大几分,语气带上几分甜腻,“知孤者,宋卿也。”
宋普压低声音继续问:“陛下想如何?”
澹台熠道:“他们若是下毒,定然不会用直接致死毒药,因而必定和孤母后那般,是连太医都诊断不病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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