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澹台熠看着倒比他更像断袖。
澹台熠见他无话可说,顿时得意起来,“孤从前可不是什断袖,若不是宋卿,孤怎会断袖?”
宋普简直无语凝噎,再看他,就差背后有条狗尾巴欢快地摇动,不由得无语,“……臣实话告诉陛下罢,当初陛下说要纳臣当男妃,臣吓大跳,因为臣当时喜欢是女子,并不是断袖,臣回去后还辗转反侧好些日子,生怕不明不白就成陛下什男妃。”
澹台熠顿,唇角得意消失,“宋卿这是何意?”
宋普继续脸诚恳地说:“臣意思是,又岂是臣勾引陛下,是开始陛下在勾引臣,陛下懂吗?”
台熠两只大手竟能圈合过来,这样细腰肢,他天天握,也握出把握来,再亢奋上头,也不会在这上头使劲,至多在底下发力,苍龙布雨,浇湿浇烂那块儿肥沃土地,享人间极美。
说来宋普不止这纤细腰肢,他还生着两团圆润柔软肉瓣,大有浑身肉都长在这地儿。
澹台熠天天说破瓜,其实也没有说错,这样可爱美好地儿,可不就像成熟香甜瓜,甜滋滋,甜腻腻,尝口还想尝第二口第三口,要是能辈子都尝下去,那才美妙。
澹台熠觉得自己是最过日子皇帝,当机立断地娶宋卿,每日听听宋卿那张巧嘴说话,看看宋卿那张秀气又漂亮脸蛋嬉笑怒骂,又随时随地都能尝那口甜瓜,这世间又岂会有比他还快活皇帝?
想到此处,澹台熠语气有些甜腻地刮宋普口,金眸熠熠生辉,“当初孤与宋卿第次沐浴,就在想宋卿这身子长得娇小归娇小,却是该有肉地方都有肉,还忸忸怩怩,看着倒像是在勾引孤,你说,你是不是早就打着勾孤主意,在孤面前装模作样?”
澹台熠抵死不认,“胡说!孤没有!”
宋普说:“那臣就不知道,要说勾引,陛下还主动地在臣面前露腹肌,又让臣给陛下纾解,即使是共浴,也都是陛下先主动,臣何来勾引说。”
澹台熠听,倔强地道:“孤从前便发现,宋卿总是偷偷摸摸看孤,难道不是心悦孤表现?”
这个宋普很老实地说:“那是因为陛下长得太好看,臣从未见过比陛下还好看人,因而时常忍不住看看陛下侧颜,但若是叫臣直视陛下容颜,反倒会有种被烈阳灼伤感觉,因而臣那时候都是能低着头与陛下说话便低着头与陛下说话,绝对不轻易直视陛下脸。”
澹台熠自得地道:“宋卿这话倒是对,孤也从未见过相貌比孤还出色人。”
宋普本来舒舒服服地在他怀里被他伺候着上药呢,听他突然来这句,差点没喷出血来,“你胡说,臣没有!”
澹台熠不信,“宋卿总夸孤长得好看,难道那时候心里没有邪念?”
“……”宋普诚恳道:“陛下,臣开始不是断袖。”
澹台熠眯起眼睛,“难道孤开始是什断袖?”
宋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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