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气哭,“胡闹啊,儿子是男人,怎当皇后?又不能生,陛下开玩笑还是真打算?”
宋国公说:“陛下都喊叫岳丈……看着不假。”
宋母窒息,忽然想起什来,扭头去看宋凌云,“智云,你早就知道这件事?”
宋凌云唇角翘起丝讥讽
宋国公真是担不起他声“岳丈”,听着听着,腿都软。
宋普这时候强撑着从澹台熠怀里挣扎出来,忍着情绪对澹台熠道:“臣也有话要与陛下说!”
澹台熠又心虚起来,视线都往旁边漂移,他边动作十分温柔地薅薅宋普脑袋瓜子,边柔声道:“宋卿快进屋吧,莫要再受寒,孤想起来孤还有堆奏疏未批阅,孤如今也是日理万机,恐怕没多少时间在宋卿身边耽搁,待孤处理完国事后,孤再来探望宋卿。”
言罢,强搂着他进门,将房门关上,还拿起个奴婢烧好手炉塞到宋普怀里,趁宋国公等人看不见,在他脸上亲口,语气急促地道:“孤先走。”
宋普气笑,他还能看不出澹台熠心虚,只是现在连去吼澹台熠力气都没有,便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干完坏事跑路。
宋卿就站在门口处,澹台熠下意识地挺直脊背,昂起脑袋,眼神往天上飘,语气带着几分心虚,“宋卿怎过来?”
话音落,又很快想起宋普有病在身,立即低头去看他,先发制人:“宋卿不要命?发着高烧还敢出门,这是怕自己病得不够重?”
又冲灯笼开火,“你就是这伺候主子?!主子受寒,你还敢将人往外带,宋卿身边竟有你这种蠢材!”
灯笼吓得跪下来告罪,宋普被他气得头晕,眼黑,整个人都往前跌去。
澹台熠眼疾手快,赶紧抱住他,气哼哼地道:“宋卿身子骨弱,在国公府孤不放心,还是随孤去宫里住罢。”
现在只留下他来面对这个烂摊子。
宋国公和宋凌云都脸沉默地望着他,让宋普呼吸都困难起来,完全不敢抬头去看宋国公他们表情。
不过也多亏他现在还病着,宋国公看他烫红脸,也不好说什,先让灯笼送他回院子继续修养。
而后便是宋凌云和宋国公面面相觑,宋母也听到风声,宋普前脚刚走,宋母后脚就过来,“陛下说要立儿子为后可是真?”
宋国公心情复杂地点点头。
宋国公与宋凌云起出来,见到这幕,心里都抽痛起来,宋国公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儿子怎会与皇帝有腿,而宋凌云万万没想到狗皇帝会有立后心。
恐怕是以皇后之名来诱哄宋普。
宋凌云情绪变化极大,眼神都变得很欺君犯上起来,宋国公察觉,看他眼,吓跳,嘴唇动动,却是什都没能说出来。
只能扭头对澹台熠道:“立后事,臣还有异议,不过此时不便明说,陛下明日可有时间,臣想和陛下好好谈谈。”
澹台熠淡淡地道:“岳丈何时来,孤都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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