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听他胡言乱语,笑得花枝乱颤,“陛下你想笑死臣,继承臣所有宝贝?”
澹台熠看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也跟着笑起来,带着些许无奈,他伸出手,捧住宋普脸,声音带着些许刻意冷意,装模作样道:“宋卿敢笑话孤,孤要狠狠罚你。”
说罢,便惩罚性质地含住宋普嘴唇。
他接吻方式贯喜欢野蛮着来,能叫宋普觉得疼,又有种说不出来爽。
就像胸前塌糊涂,也叫他浑身发烫发热,所有感官都被挑起来。
作。
过许久,两人将脑袋埋在被窝里,宋普说:“天气这般冷,臣想每日多睡会儿,陛下怎看?”
澹台熠听出他意思,扯下被子,露出脸,冷声道:“宋卿想每日都告假?”
宋普也扯下被子,张事后潮红脸蛋便清晰地出现在澹台熠面前,他很有那几分漂亮可爱冲澹台熠笑,眸光闪烁,像坠落星辰,“臣没有这个意思,臣是说,臣想晚些去宫里,待陛下上完早朝,臣再进宫,便可以直接见到陛下。”
又补充道:“陛下寝宫那般温暖,比臣这里要暖上许多,不为陛下,为这个,臣也要进宫呀。”
也不得不说,男人当真是有两个脑子,大脑和下半身都各司其职,有时候能互相干扰,有时候便是由方主导方,而宋普感觉越来越有种被下半身支配感觉。
毕竟全身心沉浸到与恋人肌肤相亲感觉,是真很舒服,不止是生理,也同样是心理。
他那像化学反应样随便弄都能剧烈疼痛体质,在这种肾上腺激素大幅度分泌情况下,反倒有往另种感觉演化趋势,暂时还没有对他和澹台熠亲近造成太大困扰。
但要做那种事情,宋普始终是怕,他说月圆之夜,也是个给自己最后适应时间。
他现在,倒是希望自己能顺利些,否则临阵脱逃也很丢脸,他也不想看到澹台熠失望表情。
澹台熠挑眉,冷哼声道:“宋卿竟只是贪图暖和才进宫。”
宋普道:“话不能这说,臣也贪图陛下啊,臣馋陛下身子。”
澹台熠听,后如城墙脸皮也泛起淡淡红色,微恼道:“宋卿天天如此孟浪不知羞,若不是孤并非常人,孤早就破你瓜。”
宋普又听到“破瓜”二字,真是忍不住,直接就笑出来,“臣是什瓜?陛下还要破臣什瓜?”
澹台熠冷哼声,说:“孤不能破宋卿瓜?宋卿这口甜瓜,只有孤能破,宋卿不让孤破,还想让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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