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想到此处,又不免生出些痛心疾首般情绪。
宋普忍不住笑起来,主动地跪下来,朝澹台熠伸去魔爪。
澹台熠眼睛眯,嘴里道:“宋卿放肆!宋卿怎敢在养心殿做出这种孟浪之举?”
宋普气笑,还当他多正经,结果都红举!
用这种红举样子和他说这种话,他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狗皇帝脸皮厚时候,也是真厚。
配啊!
宋普犹豫很久,最终还是继续将那药玉放进去。
那药玉用便是暖玉,进去之后便会感染上温度,变得很温暖,用久似乎周遭都会变柔软,总会有些脱落,感觉点都不好。
只是听宋国公讲这多,宋普都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都实在是说不过去。
再见到澹台熠,他便格外主动地伸出手,拉住澹台熠袖子,吭吭哧哧地说:“陛下……让臣来伺候陛下吧。”
宋普对此是服气,只是现在也不好再说什,他深呼吸几番,对澹台熠笑起来,轻声道:“陛下为江山社稷如此劳累,臣也不知能为陛下做些什,只好伺候陛下,以解陛下疲乏,再者,陛下昨天教会臣很多,臣需礼尚往来。”
说罢,就以舍生取义之姿垂下脑袋。
澹台熠薅住宋普头发,胸口剧烈起伏几下,才道:“宋卿如此有心,孤便不拦着宋卿伺候孤。”
说罢,他挪挪位置,开始心安理得接受宋普伺候。
只是又难免想,醉酒后宋卿和清醒宋卿,难免还是有很大差别,他之前是浪费多少时间啊!
澹台熠金眸精光湛湛,却还是保持他那蜜汁端庄矜持地道:“宋卿莫要孟浪,孤还要批阅奏疏,做个比先帝还要英明皇帝,然后娶宋卿为后。”
宋普听,那心里惭愧简直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啊,也顾不上羞耻,故作娇羞地道:“陛下,臣在你面前,你还看得进去奏疏?”
这话说到澹台熠心坎里去,有宋卿在,亲亲抱抱都嫌时间不够,哪里还有心思批阅什鬼奏疏,但他可是成熟贤明皇帝,断断不是那种急色人,听到宋普说,冷哼声,又做出副凛然不可侵犯表情,对宋普道:“孤又岂是那种眼里只有宋卿之人?现在孤眼里只有奏疏!只有这梁国江山!”
宋普:“……”
卧槽,还跟他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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