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听,对于昨天醉酒之后发生事情,心里也有些数。
只是澹台熠突然给他闭门羹又是何意?
宋普心里犯着嘀咕,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却也老老实实地等在门外。
所幸也没有等太久,澹台熠便唤他进去。
进纯合殿,还未走到澹台熠跟前,便听到澹台熠声音传
宋国公想来想这件事也想很久,眉头都皱起来,看起来有些焦虑,“你不记得便也罢,怎跟你说过那多次让你别喝酒,你就不听,又喝醉,若是又在陛下面前说些胡话——”
他想到那个后果,都忍不住摇头,“你怎就记不住教训!”
宋普回忆下,也实在是回忆不起来他醉酒后与澹台熠说过什,做过什,只是这嘴角疼……不会是澹台熠扇他耳光吧?
这个想法旦出现,就被宋普给摁下去,不可能,若是如此,他恐怕整张脸都会浮肿起来,又岂会是嘴角撕裂疼痛?
他心里困惑,又有宋凌云事情兜在心里,教他实在冷静不下来,随便敷衍宋国公几句,便出宋府,坐上马车径直朝皇宫行去。
不清何年何月,待躺好会儿,记忆回笼,整个人都从床上跳起来。
灯笼听到动静,赶忙过来,“少爷,你终于醒!你都睡整天!老爷还过来寻你。”
宋普呼吸还有些急促,他脑子里记忆还停在澹台熠说要给宋凌云和澹台冶瞳赐婚上,之后事情他却是点印象都没有,但赐婚事,关系甚大,宋凌云绝对不会愿意被这样安排,若澹台熠真头脑发昏来个赐婚,宋凌云三分反意恐怕都会被增加到六七分,这样对谁都不好。
宋普想到此处,不由得更急,他冲灯笼道:“给备车——嘶。”
他开口,就感觉到嘴角上像被撕裂般疼痛。
不多时,便到宫里,曹喜去禀报澹台熠后,从纯合宫里出来。
宋普问他,“陛下有说什话吗?”
曹喜端着张笑脸,压低声音道:“陛下让宋大人在此稍等会儿。”
这还是从未有过事情,宋普心里忐忑,忍不住去打探,“曹公公,你可知道昨天陛下送回宋府之后,心情如何?”
曹喜回想下,道:“陛下心情应当是不错,还喝两盅甜汤。”
灯笼听他话,愣下,赶紧道:“少爷你都天没吃饭,有事话,先用膳再说?”
宋普捂住嘴,声音都轻细起来,道:“让你给备车,你就去备车,有急事要进宫趟。”
灯笼还未见过他这急切样子,马上改口道:“少爷先洗洗脸,奴婢马上去办。”
说罢,就转身出门,宋普抓紧时间洗把脸,又用剩下清水擦擦身体,只是还未出门,宋国公就赶过来,看见他就斥道:“你怎又喝醉?昨天还是陛下送你回来,你可有在他面前说什?”
宋普顿住,他不可思议地问:“陛下亲自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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