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胸膛里便好像烧着团火,叫他生出种滔天委屈,他澹台熠,何曾有过这种时候!
难道往日宋卿,全都是在花言巧语欺骗他?
澹台熠想到这种可能,心态顿时就炸裂,他双金眸紧紧地盯着宋普,若是他胆敢说出任何他不想听到话语,他就——就要他好看!
而被澹台熠质问宋普,也不知他在澹台熠底线上反复横跳,他听澹台熠话,手指头攥紧自己衣襟,停顿会儿,才小声道:“不知道。”
澹台熠忍着怒气,提高音量,“不知道是何意?孤问题,就想与不想,宋卿回答个不知道?”
耳朵都刺痛下,他捂住耳朵,愤愤地道:“你才胡说八道,你听不懂就算!不和你说话!”
澹台熠气笑,“岂有此理,宋卿喝醉,便满嘴胡言乱语,竟连尊卑都分不清楚?”
宋普捂住耳朵,不想听他说话。
澹台熠伸手扯开他捂住耳朵手,“宋卿可知孤是谁?可知你是谁?你若不给孤说明白,孤现在就脱你裤子!”
宋普听此话,顿时从刚才愤懑变成可怜巴巴,“……知道,你是陛下,是宋卿,你别脱裤子,都没塞那什玉,你要是和行房,今天就能去投胎。”
他作势要扒他裤子,宋普抓衣服手顿时就挪到腰上,不让他扒,“想!想与陛下做夫妻,陛下长得这好看,做兄弟都是沾光,做夫妻那是陛下天上神仙专门下凡来扶贫,臣当真羞愧到无地自容。”
他这句话说混乱,澹台熠却奇异明白他意思,顿时就有种被春天清风吹拂而过之感,胸膛里熊熊燃烧怒火顿时平息大半,“……宋卿还敢骗孤?宋卿连药玉都不放,竟还会想与孤做夫妻?宋卿若不给孤个合理解释,孤不会再相信宋卿。”
宋普耻骨被澹台熠大掌捏得很疼,眼底薄雾轻漫,水光泛泛,说不出来惹人怜爱,“臣怎敢骗陛下,臣怕疼
这下可好,他这句话,顿时又将澹台熠火气炸出来,“宋卿没塞玉是何意?”
宋普被他突然提高音量吓跳,浑噩脑子似是清醒瞬,隐约感觉自己说不能说话,但肚子里热烘烘,烧得他从里到外都热起来,脑子又重新归于混沌,视线里澹台熠都是模糊,他伸出手指,指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什话,“说,没有塞药玉,放不进去,不想放,怕疼。”
澹台熠气得胸膛都急促地起伏起来,他最讨厌被欺骗,而宋普此言,分明在说明个事实,他骗他不止次,说什已经放进去最小支,都是骗人,他次次问,他竟还能面不改色欺骗他!
澹台熠气得脑子都发蒙起来,然而深呼吸几次后,又稍稍冷静下来,“……宋卿,你到底想不想与孤做夫妻?想不想做孤皇后?”
连药玉都不肯放,这样宋卿,又岂会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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