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
他这话出,宋普又心虚起来。
澹台熠这些日子确做不错,已经有个君王样子,但是他却什都没做。
不,也不是什都没有做,他也牺牲那多,就前几天那个晚上,他作为男人尊严简直丧失殆尽,他就没想过会有那天,伺候个同性。
他牺牲也很大好不好!而澹台熠只是做回自己本职罢。
宋普:“……”
他服,就那眼,澹台熠是怎看出这多!
他挤出笑容,道:“臣当然只是这几日未放。”
澹台熠喉结滑动几下,端庄矜持宛如君子地问:“那日放?”
宋普额头青筋跳跳,有些咬牙切齿,“臣那日……放。”
格外可爱,澹台熠心驰荡漾,表情都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宋卿何必害羞,左右孤都要进去,早日习惯也好。”
又道:“宋卿若是在不喜,孤画就不赠与宋卿罢,孤自己珍藏便好。”
宋普也不知说什好,听他这说,便住口。
澹台熠将白纸盖回去,问他:“宋卿这几日药玉可放?”
宋普顿下,说:“因为身体不适缘故,臣停几日。”
宋普将自己心里心虚按回去,对澹台熠道:“陛下放心,臣自然不敢欺瞒陛下。”
澹台熠盯着宋普看许久,不知想到什,鼻子竟又流出血。
宋普看得呆,还不等他说话,澹台熠便发觉自己失态,他仍然非常淡定,从袖子里拿出丝帕,擦擦鼻血,冷静地道:“孤近日火气过于旺盛。”
传唤曹喜,让他去吩咐厨房准备些清火汤。
而后扭头对宋普道:“孤还未见过宋卿使用药玉,孤想看。”
澹台熠道:“宋卿莫要骗孤,当真放?”
宋普觉得此时澹台熠像极在性骚扰,忍不住怼道:“陛下若不信,又何必问,不若找人监视臣好。
澹台熠不悦,理直气壮地道:“宋卿此话何意?孤又岂是那种人?”
宋普对他脸皮叹为观止,明明监视他不止次,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澹台熠不知他已经知道自己在监视他,他从容不迫地道:“孤只是随意问问,宋卿反应如此大,孤有怀疑也是理所应当事情,宋卿也知道孤每日上朝格外辛苦,宋卿若是有心,也应当不敢欺瞒孤罢。”
这话出,澹台熠不高兴,他金眸微垂,语气都凉起来,“药玉要每天都放,停上日,听说便会缩小原来模样,那般宋卿前些日子努力便都白费。”
他说到此处,忽地抬眼去看他,眸光闪烁起来。
宋普看他这幅模样,心头便是跳,下意识地避开他目光。
果然,下秒便听澹台熠道:“孤前几日看,宋卿那般狭小,不像是放过药玉样子……”
他语气逐渐怀疑起来,“宋卿实话实说,只是这几日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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