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子绵软娇嫩,说出这句话来,也无端
澹台熠道:“当真,孤说话自然当真,宋卿好好躺好,孤给你上完药,明日你便去库房选宝贝。”
他发觉宋卿也是好哄好,给个宝贝就眉开眼笑,这点倒是与他般像。
宋普情绪来快,去得也快,听他这说,便也稍微放下,他躺好来,将宽松裤腿撩上去。
澹台熠借着如同白昼般烛光,将宋普那被蹭通红冒出血丝惨状看在眼里,不禁更是心虚,他竟不知自己这般粗,bao,能将宋卿弄出血来。
他是不知这种疼痛是多疼,只是见宋卿能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那双泪眼看向他眼神里都带着劲,他还没见过宋卿用这种眼神看他,应当是极疼,才会怨他。
接上手。
只是下,宋普就弓起腰,痛呼出来,澹台熠顿时抽出手,金眸里闪过丝不易察觉慌乱,“……宋卿又怎?”
宋普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他咬着牙关道:“陛下是要把臣几把给拧下来?”
澹台熠道:“胡说,孤没有!孤已经收敛力道!”
宋普疼得缓好久,才缓过来,想起来澹台熠话,抬起眼去看澹台熠脸,对他说:“陛下若再使点劲,臣恐怕就真被陛下净身!”
只是也不免觉得宋卿实在太过娇嫩,只是如此作弄番,便是这般惨状,真到那时候,岂不是真会血流成河?
澹台熠并不忌讳血色,甚至他经常去观刑,见多血腥场面,也不会有什共情,但这种情况放在宋卿身上,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他也琢磨不出这是什情绪,只知道他不想看见宋卿当真在他床上副血流成河样子,点都不想,若是去想,心里便觉得疼。
这种感觉也并不陌生,澹台熠生母逝世时候,他便也是这般心尖疼痛,有些无法呼吸。
澹台熠收回思绪,将药膏拿起来,用修长有力手指挖很大块,然后往宋普腿上涂去。
许是喝酒,又精神亢奋缘故,澹台熠对力道掌控力度也下降几个档次,他手指上药膏刚触碰到宋普,宋普便疼叫出来,“陛下,你轻点。”
澹台熠道:“那也是宋卿太过娇弱所致,孤给自己用就是这个力道,孤行,宋卿怎不行?”
宋普听,顿时更气,“臣怎比得上陛下?若臣能有陛下这般厉害,臣还能唾面自干?”
澹台熠自觉再说下去就要吵起来,只下便软口气,道:“是孤力道大,下次孤轻些?”
他仔细地去看宋普,他脸上红潮倒是退许多,因为也是真哭过,所以他那双眼睛都泛着很漂亮红色,眼眸也格外清亮水润,显得可怜又可爱,澹台熠思及方才做过事情,心里软绵得像泡在温热水里,声音越发温软起来,“宋卿别闹,孤给宋卿上药,宋卿乖些……孤给你宝贝如何?”
说到这个,宋普心情顿时好些,“陛下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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