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犹豫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若陛下愿意在下方……或许臣不日便能与陛下行房。”
澹台熠:“……”
他目光落到宋普身上,语气冷静地道:“不是孤想那样吧?”
宋普见他第反应竟不是生气,不由得觉得希望就在眼前,狗胆更甚,他压下心中雀跃,小声道:“应当是陛下想那般……这种事情,据说下边更舒坦,反而是上边累,陛下若不介意……”
澹台熠却道:“宋卿连最小支都放不进去,又如何能骑到孤身上?这样会让宋卿更痛,宋卿无需多言,左右孤不急,宋卿慢慢放吧。”
但更多也是茫然,他怎就变成现在这样子呢?
日后若真要被澹台熠那玩意儿搞,他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那种事情,那种事情……
宋普实在没办法劝说自己真去接受他鞭挞,而心里此时又有另外种想法,他咽咽口水,眸子看向澹台熠,流露出欲言又止姿态。
澹台熠自然能感觉到他欲吐不吐,问:“宋卿这是有话要与孤说?”
宋普连忙摇头,“臣没有。”
,澹台熠又想起件事,“今日围猎,宋卿没有戴药玉罢?”
宋普:“……”
他在纠结要不要与他说实话,但又潜意识地不想破坏此时气氛,便含糊地道:“今日没有戴。”
澹台熠道:“孤想与宋卿行房。”
宋普没有说话,他此时备受良心谴责。
宋普:“?”
澹台熠觉得他这慌乱样子颇为可疑,轻轻蹙眉,沉声道:“宋卿有话便直说,不要用孤卖关子。”
宋普喉结滑动几下,脸上涌动着如朝霞般绚丽红潮,连眸光都带上几分水色,“陛下,臣有个想法,若是说出来,陛下别恼。”
澹台熠听他又说这句十分耳熟话,心里微颤,已有几分不想听,但面上还是说:“宋卿说。”
宋普话到嘴边,又实在是说不出来,他这个想法委实胆大包天,就算澹台熠真喜欢他,听也可能会恼,他不敢说。
澹台熠久久不见他说话,不免急躁地催促起来,“宋卿有话便说,为何这般吞吞吐吐?”
澹台熠又问:“宋卿仍只能放进去最小支?”
宋普轻轻地“嗯”声。
澹台熠也沉默,到如今,他更不能去催促他,只能尽量委婉地道:“宋卿……尽力而为罢,孤不急。”
此话他说勉强极,弄得宋普既心虚又愧疚,但那种事情,怎可能,根本不可能。
他……他如今也不敢说自己是铁骨铮铮直男,他没办法对澹台熠频频心动做出解释,他想逃避,却在澹台熠面前也是退无可退,他还没到那种眼盲心盲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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