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带宋普去他库房,让他随意挑两件珍宝。
澹台熠作为富强之国君主,他小金库自然有无数珍宝,其中数珠玉宝石最多,还有不少是地方还有附属国送上来珍宝,比如据说是鲛人所织鲛绡,色泽是珠玉般颜色,放在光线稍明亮地方还能看到有光在其中流动;从千年大蚌里生出
又接着提珍宝事情。
澹台熠给宋普擦药动作可疑地停下,这种时候男人是很难去拒绝别人,澹台熠也是如此,他第反应就是答应,然而他又不笨,很快就反应过来,若是伺候他次,就要给件珍宝,他小金库岂不是很快就要被宋卿搬空?
澹台熠皱皱眉,又松缓开来,皮笑肉不笑地瞥宋普眼,轻声道:“宋卿可知贪心不足蛇吞象?孤库房里珍宝都价值千金,宋卿这般可不算与孤行房,如此便不算孤妻子,孤怎可能再赏赐宋卿珍宝。”
宋普立即噤声。
不过就算他不说话,澹台熠也不放过他,他那只擦馥香药膏手指抚上宋普嘴唇,金眸闪烁着细碎期望光,嗓音略微低哑起来,“若宋卿今日便与孤行房,孤给你十件都可以。”
怎会如此娇气。”
宋普叹口气,说:“明明臣也未娇生惯养着长大,倒也不知臣这身皮肉为何这般娇嫩,也是陛下宅心仁厚,未强行招臣侍寝,不然臣恐怕真非死即伤。”
“宋卿何必说如此骇人听闻。”澹台熠边说,边心虚地移开目光,他确有动过那种心思,而且时不时都在动,但这般反而显得他很急色,像色魔样垂涎宋卿肉体似,他高傲性子不允许他这急切,所以百次都按捺住试试宋卿那张巧嘴冲动。
只有毛头小子才会那急,他这样成熟稳重君主,自然不能表露出任何急切样子。
澹台熠到底脸皮厚,又或者是自,他淡定地对宋普道:“宋卿要相信自己,人潜力无限,孤也相信宋卿定能克服此等困难,与孤共度鱼水之欢。”
宋普:“……”
他竟然可耻心动。
不不不,千金难买后院花,他纵然出卖色相,也还是铁骨铮铮直男,绝不会被诱惑到。
他委婉地说:“臣还未做好准备,请陛下恕罪。”
澹台熠在这种事情上不会太逼他,本也就随口说说,他可舍不得都给他。
不,臣不能。
不过宋普也懒得和他多说什,既然澹台熠要走那条道,他就先抓住能抓住所有条件,继续往原来目标探出jiojio。
他将自己手往前送送,装出副疼痛难忍样子,道:“臣这疼,陛下不如为臣上上药?沾陛下恩泽药膏,定能让臣更快痊愈,这样成便能更尽心尽力地伺候陛下。”
澹台熠听,并无不悦,唤曹喜送来药膏,亲自给宋普上药,“宋卿看着比孤矮上不少,手指倒是挺长。”
宋普听,微微笑道:“是陛下太高大,衬得臣娇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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