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唇角,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愉悦气息,那双金眸轻轻地看向宋普,道:“看来孤远胜宋卿矣。”
宋普觉得他这个表情好贱,好想打他,但不能,他努力露出笑来,说:“臣怎能和陛下相比,若定要比,臣自然远不及陛下。”
澹台熠道:“看来孤赏赐只能由孤受。”
宋普本也无意去问澹台熠是什赏赐,但澹台熠显然得意忘形,大庭广众之下便直接道:“既如此,宋卿今晚便继续侍寝罢。”
常江明脸都白,眼圈都红,被澹台熠这打岔,第三箭自然也未中,投壶游戏被他玩得畏缩,但跪地倒是跪得很快,“臣无用,请陛下责罚。”
宋普和澹台熠坐得近,扭头便对澹台熠讨好地笑起来,说:“既是酒宴,不若罚他喝酒,陛下觉得呢?”
澹台熠微微笑道:“孤本就打算罚他喝酒,宋卿操什心,难道觉得孤会罚他板子吗?”
宋普有些惊讶,脸上笑容也真诚些,“陛下仁厚。”
在场人都不太敢相信,澹台熠真就只罚人喝酒,但在常江明喝澹台熠让人端过来酒后便放过他后,也都信。
,有游戏,叫做投壶,澹台熠设宴请他们用晚膳时候,便差曹喜拿来投壶专用壶。
此壶到人膝盖那高,壶口有俩耳朵,都只有小孩拳头那小,很细口,投进去难度很高。
澹台熠此时兴致看起来颇高,笑吟吟地对众人道:“今日孤便请大家玩投壶,暂且为两丈之距,若投中壶口连续三箭,孤有重赏。”
他是极少说这种话,也很少和他们玩这种娱乐性质浓郁游戏,李宗义几人都有些拘谨,不太能放得开,倒是宋普小声问:“那要是投不中呢?”
澹台熠看他眼,还真思考下,笑道:“若连续三箭不中,孤是要罚。”
最后轮到宋普玩投壶,他比李宗义差些,只投中只箭。
澹台熠轻笑道:“宋卿骑射不错,投壶却屡屡不中,孤真是大开眼界。”
给点面子,好歹不是垫底。
宋普心里腹诽,面上汗颜,“是臣学艺不精,让陛下笑话。”
澹台熠起身,拿起曹喜递过来箭,轻轻扬手臂,那只长箭便“咻”声投进正中央壶口,手上动作也未停,不会儿,三支箭便都被澹台熠投进壶口。
他虽然笑着,但此时笑容其实是有些皮笑肉不笑那种感觉在,让几人后背都是凉。
李宗义道:“臣先来罢。”
他武艺高超,但也只是在剑术上,投壶这种讲究精准度和技巧游戏,他开始并不能很好上手,三箭下去,只投中两箭,没能拿到全中,但已经很好。
第二个常江明畏畏缩缩地拿着箭站到红线之外,被许多人盯着,他满脸通红,紧张无比,两箭下去,都未投中,俱撞在壶口上掉落在地。
澹台熠语气凉凉道:“孤现在才发觉常卿做什都不行,吃饭胃口倒是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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