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伏下身子,在宋普耳边低声道:“宋卿可还有未说话与孤说?”
宋普做出副努力绞尽脑汁样子
澹台熠心思慢慢回归,嘴上却道:“宋卿怎会如此娇贵,这般便疼?”
宋普诚恳道:“疼,陛下得轻些才好。”
澹台熠却不松手,“宋卿若想孤松手,便将宋卿藏着话说出来与孤听听,否则孤可不会松手。”
说罢,他手指还有越来越深入趋势,宋普咬紧牙关,鼓起脸颊,硬是困住他手指,如此便惹得澹台熠发起笑来,“宋卿好好说话,孤便不进去,如何?”
宋普这才松嘴,含糊地道:“陛下……陛下总爱欺负臣,前些日子臣与陛下同榻而眠,是陛下睡相差,钻臣被窝,醒来后倒还要训斥臣。”
说,臣说……要被陛下砍脑袋。”
澹台熠眯起那双清明金眸,紧紧地盯着宋普,嘴角依然含笑,“孤对宋卿片真心,宋卿对孤也是如此,可谓是同心相亲,肝胆相照。孤又怎会因宋卿时醉言就降罪与宋卿呢?宋卿莫非是不信孤对宋卿真心?”
他说到最后,几乎是用诱哄语气在对宋普说话。
宋普似是被他哄傻,眸光都混沌起来,“陛下……陛下对臣自是疼爱,臣心里直都记得,正所谓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陛下对臣恩宠,臣这辈子恐怕都还不清……”
他嘴里叽里咕噜,都是对澹台熠溢美之词,澹台熠却听惯这些,不太想听,“宋卿应当还有未说话,想与孤说罢?”
澹台熠笑容微敛,轻轻地咳嗽声,严肃道:“好啊,宋卿面上告罪,心里原来还在埋怨孤。”
宋普嘀咕道:“臣、臣只是觉得委屈,臣规规矩矩睡觉,生怕冒犯陛下龙体,结果陛下让臣功亏篑,臣也是人,也会觉得委屈,陛下谅解。”
虽是醉,但他说话口齿还算清晰,也有些黏腻之感,平白增添几分娇气憨傻,澹台熠深深地看他,“宋卿可是真醉?”
宋普懵懂道:“臣未醉。”
澹台熠又笑,那双金眸在烛火之中显得越发炽亮,“孤也觉得宋卿醉,看来两壶量便能叫宋卿喝得烂醉如泥。”
宋普愣道:“未说话?”
澹台熠轻轻地捏捏他下巴,目光低垂,落到他那张殷红沾染几分水色红唇上,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泛起层痒意,叫他手指悄然上移,轻轻地揉揉宋卿丰润下唇,触感之柔软,叫澹台熠眸光微微暗几分,“宋卿藏在心里话,不曾对孤说话,怕孤听恼火话,趁孤此时喝醉,明日也不定记得情况下,宋卿难道不想倾吐二?”
宋普沉默,他垂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着,似在努力思考中。
澹台熠心思却慢慢飘,他轻轻揉揉宋卿唇,修长漂亮手指更是无所顾忌地陷入他唇角,触碰到柔软濡)湿内里。
宋普嘴角很快被他扯得有点变形,眼底不禁冒出点水光,“陛下轻些,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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