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公推开她,“这是陛下计较不计较问题?宋普再这般行径,整个国公府都要毁在他手里!”
说罢,他丢竹鞭,喊人,“开祠堂,请老夫人和老太爷过来。”
宋母脸白,“宋靖容!你当真要如此!?阿普才几岁,你让他去祠堂!?”
宋国公道:“他已十七岁,应当知道什话该说什话不该说,以为他懂,没想到他竟还是这般模样,没半点长进,若不是陛下恩典,传出去说们宋家有谋逆之心,砍头都少不去!”
宋母垂泪,道:“那……那阿普是喝醉,醉话哪能当真?”
青梅垂眸,低声道:“少爷醉成那样,想必不知,但奴婢在院子外头,都听见陛下怒吼声,应当是谁惹他生气。”
宋普心里有些不好预感,但此时他实在不便,就没有多问。
等洗澡,终于将那股味道驱散,他才起身前往宋国公院落。
宋国公此时心情不佳,他长着张俊美脸,却偏偏要留胡须,平白显得老成几分,此时皱着眉,额头上又挤出几条皱纹,显出几分憔悴。
他见宋普,压着嗓音道:“逆子!”
他呆下,犹豫地嗅嗅手掌心,果然有股浓重麝香气味,不止是手,他甚至感觉满头满脸都有那股味道,怎洗都洗不去,好像被那股味道兜住般。
他到底多*、荡,才能搞得满头满脸!
宋普实在受不,又让青梅给他准备热水,打算洗个澡。
青梅站着没动,对宋普道:“对,老爷让奴婢叫少爷去他那里趟,还有……”
她犹豫会儿,还是道:“奴婢以后不在少爷这儿伺候。”
宋国公冷笑道:“陛下还道酒后吐真言,醉话当不真,难道平常他那花言巧语能当得真?”
宋普终于慌,不再顾忌嘴角疼痛,嘶哑道:“、到底说什?”
宋国公道:“你自个想!你心里应当有数!”
宋普心七上八下,见如今这副场景,其实心里也确有些底子,然而他对昨晚发生事情毫无印象,实在不知自己到底过分到哪种程度。
他也不算太笨,若自己当真说
宋普愣住,格外茫然,“爹?”
宋国公道:“你还知道是你爹!”
他朝旁边伸手,旁边丫鬟立即送上来支竹鞭。
宋普眼皮跳,“爹你要干啥?”
宋母立即上前阻拦,“算算,陛下都不计较,又何必为难阿普!”
宋普嘴角有伤,说话也实在是艰难,听她这番话,只疑惑地盯着她看。
青梅也注意到宋普嘴角上伤痕,她紧张道:“少爷嘴角怎地?您先别动,等奴婢去拿药膏。”
说罢,扭头跑出去,不会儿就拿着药膏回来,要给宋普上药,宋普拿过她手里伤药,示意自己涂。
青梅便松手,看着他摸索着给自己上药,“还有,奴婢忘说,昨天傍晚,陛下过来。”
宋普愣,声音有些含糊地问:“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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