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却不留情面,“……继续,若停下,孤诛你九族。”
宋普听,吸吸鼻子,只得继续,只是时间太久,他手是真很疼,手心隐隐都破皮般刺痛,叫他眼泪都出来,“……真疼,陛下,不用手,用嘴可以吗?”
澹台熠光是听他这番话,金眸都喷出火来,他抓紧被褥,低声道:“随宋卿喜欢,只要、只要别停……”
宋普听,便欢喜地换个地方为澹台熠效力。
如此半个时辰过
宋普愣愣地道:“诛满门?”
澹台熠字顿道:“对,诛你满门!”
宋普脑子里浑浑噩噩,这四个字却像是雷霆般将他劈得浑身颤,口齿顿时结巴起来,“不要,不能诛臣满门,臣对陛下忠心耿耿,为陛下上刀山下火海,什都使得,臣都愿意做!陛下不能诛臣满门啊!”
澹台熠见他这般,倒是忍不住笑,只是笑会儿,又收敛住笑意,声音沙哑起来,“宋卿若不想孤发怒,便……便给孤摸摸……”
宋普愣道:“摸?”
几跳,拳头握握,又松开,又握紧,反复几次,便看见宋普低伏在他腿间,手越来越往下,最终握住他命脉。
“看看你唧唧大不大!”宋普说。
澹台熠心脏跳得厉害,压抑着怒气道:“松手!”
宋普抬脸看他,迷瞪瞪道:“竟说话……不准、不准说话!难得梦见你,要看看你本钱有多大。外边说你阳衰,你怎地不澄清?你长得高,鼻子那挺,手指又长,怎看都有柄绝世宝剑!那群俗人,不如慧眼识鸡!”
手上摸摸,有些迟疑,“石更啊?”
澹台熠压低嗓音,恐吓道:“宋卿不愿?果然宋卿直骗孤,还叫孤狗皇帝,想来早有谋反之心,孤不但要诛你满门,还要诛你九族!”
宋普吓得哆嗦,“臣知道,臣给陛下摸,臣当真对陛下忠心耿耿,狗皇帝……狗皇帝是臣对陛下爱称,臣只在心里叫,不曾对外人说,陛下,臣知道错,饶臣吧。”
他边说着,边听从澹台熠话,两只手奋力为他效劳。
澹台熠呼吸急促起来,他如愿享受到宋普那双柔软温暖手,这叫他头皮发麻。
“手疼。”宋普可怜兮兮嘟囔。
又撩开澹台熠外袍,拉开他亵裤,脑袋低伏下去,眼睛都快贴到跟前似盯着看。
澹台熠被他这番动作弄得心如擂鼓,后背激上层酥、麻之意,怒火不知何时已经消个干净,转而变成另种火气,又因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宋普像是在给他做那什……不禁又刺激到他。
“……阳峰傲立、柱擎天,日破苍穹!个字,好大,巨、根,输。果然是柄绝世宝剑,出鞘即能伤人……”
宋普嘴里嘀嘀咕咕,皆被澹台熠听在耳里,白皙漂亮脸颊顿时泛起层浓重红色。
澹台熠见宋普要松手,咬牙切齿地握住他手,恨声道:“宋卿,你若松手,孤就诛你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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