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宋普都不用青梅叫起床,便提前个时辰
曹喜笑吟吟地道:“正是,奴听陛下吩咐,也吓跳,宋大人不知,陛下即使对太后都无这般贴心,宋大人得陛下心,以后怕是少不盛宠。”
宋普心情十分古怪,竟真有些受宠若惊,之前猫也就算,现在加上那琉璃石,这金玉膏,狗皇帝送他东西可不少。
曹喜道:“宋大人拿好,陛下还吩咐奴提醒宋大人记得明日点心,别忘。”
宋普接过那金玉膏,揣进袖子里托住,对曹喜道:“曹公公请代转告陛下,请陛下放心,明日他便能吃到点心。”
又迟疑下,压低声音道:“曹公公可否提醒下陛下,让陛下批阅奏疏?”
东西?”
澹台熠道:“无事。”
他能叫宋普块儿用膳,也是有生以来头遭,前头还能是他时兴起,现在……倒也不客气话,他可不会说什客气话,这宋卿不像世家那般格外恪守礼仪,举动都像精心计较过般,他吃东西时候虽然很斯文,虽然还是泄露出几分随意,连表情都是享受,好像在吃什绝世佳肴,连眼角都微微眯起,在眼下留下片淡淡阴影。
澹台熠目光忽地落到宋普那因为捏着银箸手突显出来指骨头泛着白,反而显得周遭皮肤还泛着片红色,那淡淡红色分明还是手指印形状,他眼眸微动,开口道:“宋卿手可还疼?”
宋普和澹台熠同桌吃饭,澹台熠不动筷子,他就不敢动筷子,只能趁澹台熠不注意时候去夹眼前菜肴,吃很不自在,听他问话,他吞咽下嘴里东西,又有些噎到,捶捶胸脯,再喝口清酒,才控制住没有在澹台熠面前失态,“回陛下,臣好多,手不疼!”
曹喜脸色顿时变,面带恐惧地道:“……陛下不爱听这些话,若奴去提醒,怕要掉脑袋。”
宋普见他脸色,又注意到他额头还未好全伤口,明白大半,“是疏忽,曹公公请勿怪罪。”
曹喜憋会儿,似乎想说些什,又顾忌着周围人,又闭上嘴,只道:“如今天色也晚,宋大人快回去吧。”
宋普应声,趁着夜色上自家马车,回家。
*
澹台熠若有所思,没说话。
饭毕,宋普要回家时候,曹喜又追上来,“宋大人请留步!”
宋普真怕澹台熠,怕他又改主意让他留宿,因而听到曹喜声音,他吓跳,脸上表情都差点控制不住。
曹喜对宋普这幅惊慌表情可太感同身受,也隐约觉得对方没表面那般爱戴澹台熠,因而有些同路人感觉,对宋普态度那是十分温和,几近谄媚,“宋大人莫慌,陛下差老奴过来送副金玉膏,此金玉膏活血化瘀止痛,用处颇广,宋大人用得上。”
他掀开托盘上盖着红布,上面有小小矮圆壶小罐子,分量看着不大,也就手掌大小,宋普当真受宠若惊,“陛下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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