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晔生又快被他气笑:“你也不用补充最后句。”
“那反正你别生气就行,”陆鸣说,“十九岁就认识徐鸥,刚来C城时候全靠他帮衬。”
而
做朋友就是这样,就好像以前徐鸥他们明显对同志反应不良,陆鸣出柜,他们倒立马变平权斗士,还会怪陆鸣之前没告诉他们。
“但生气也是认真。”陆鸣还想为自己面子找补,“居然骗,把当什!”
可梁晔生似乎不太能体会他被蒙骗情感,甚至又突然不太高兴样子,说:“觉得你有点太在乎,其实这也没多大事。”
陆鸣有些莫名:“是在乎啊,那个姓陈可烦人,徐鸥跟说他主动来说和解都不太愿意,结果还是徐鸥骗。”
“是说,徐鸥和谁交朋友,其实和你没太大关系,不是吗?”梁晔生说。
。他跟梁晔生说徐鸥事,说徐鸥欺上瞒下、左右逢源,用很多错误成语来说明徐鸥恶劣程度,说他居然就是为个陈訾。
“他还好意思跟说,陈訾其实接触下来也没那坏,”陆鸣愤愤不平,“还说他撒谎也是情有可原,要是照实说们肯定不同意。去他情有可原,欺骗感情……”
梁晔生说:“可能真有理由呢。”
陆鸣当然不知道梁晔生在想什,他只是震惊于梁晔生居然在给徐
鸥说话:“你以前不是不太喜欢他吗?”
这下陆鸣不高兴:“梁晔生你到底站哪边啊?”
看来是完全没明白梁晔生在说什,梁晔生叹口气,决定不再白费力气。陆鸣只喜欢他,这点他比陆鸣还清楚,所以再要求陆鸣在这方面感情再敏锐点,似乎都是种苛责。
球鞋已经拿上来,陆鸣准备穿上就走,蹲下来系鞋带时候,突然间领悟什,抬头有些惊悚地问:“梁晔生……你不会是,觉得跟徐鸥有什吧?”
他觉得实在太可怕,而梁晔生居然又没说话,陆鸣说:“怎可能啊,看上头猪都不会看上他!”
想想觉得有歧义:“没有说你是猪意思。”
梁晔生当然不喜欢徐鸥,现在也没多喜欢。陆鸣以前回来时候,时常说起遇到事情,就开始徐鸥这样、徐鸥那样,梁晔生听得刺耳,连徐鸥歌都不待见,索性去听他那时对头陈訾。
可是现在梁晔生和陈欧面临样问题,便有些同情起徐鸥,甚至觉得徐鸥会说谎也是有原因。不知不觉之间,他也对陆鸣积累这多谎言,昨天晚上,陆鸣还在边亲他边说:“以后不要再瞒着啊,很难受。”
陆鸣是个不会撒谎人,便以为别人也会这样。可他偏偏又把自己感情表现得那明显,让人觉得足以有骗他资本,反正最后都会原谅。
比如梁晔生现在就在问陆鸣:“那跟徐鸥绝交吧。”
陆鸣也不答应:“你别开玩笑,怎可能,都认识四五年。兄弟是傻/逼也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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