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就是影射陈訾,但是影射这种事情怎能承认,都承认,那还能叫影射吗?
陈訾说:“为什那年你要说链子是假?”
“错。”徐鸥真快疯,那年他和陈訾在看守所待三天,那时候陈訾还是条正常疯狗,他们在看守所里面freestyle互骂三天,出来他就没再跟陈訾见过面,关系只存在朋友圈和微博互相不点名嘲讽里,“你能不能不要再跟着?老子瘆得慌。”
陆鸣这个没心没肝,还撇下他跑,跟他前夫起。徐鸥现
“??你当然有?”徐鸥震惊于陆鸣失忆速度,“就你离婚那天,你整晚上都在走神!!”
徐鸥话音刚落,就想起来,似乎陆鸣离婚另位当事人也在现场,尴尬不已地冲着梁晔生笑。
梁晔生居然也回徐鸥个笑容,似乎还挺真心实意。
陆鸣心虚地看梁晔生眼,但梁晔生好像不打算现在当着徐鸥面问他。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恼怒,快步往前走。
梁晔生也加快步伐,只留下徐鸥孤家寡人。还有陈訾,但徐鸥不打算把陈訾算成人。他现在甚至有点想友善地建议陈訾改掉他AKA,叫什独狼,改叫疯狗比较贴切。
枉!就说怎回事,明明没有打他!要打也是打你!”
“那真是谢谢你啊。”徐鸥不想再跟陈訾多说话,跟陆鸣起往外走。但既然陆鸣没有受什伤,他也不想扶着累着自己。更何况陆鸣旁边现在又有梁晔生,梁晔生看起来英俊、挺拔,完全是那种会让人上升对同性恋好感形象。
而陆鸣……陆鸣是那种宣传自己是基佬,大家哈哈哈哈哈哈哈半天,才意识到居然有可能是真,这样形象。
徐鸥甚至觉得陆鸣根本就没长大。
他真这觉得,陆鸣本来就不大,离二十四岁都还差几天,这想,陆鸣口中所说结婚时间,大概就是他刚到法定结婚年龄时候。如果对象不是这个怎看起来条件都很好梁晔生,徐鸥简直要怀疑陆鸣被骗婚骗身骗财。
“你朋友住哪儿?”梁晔生问,“要不然也顺路送他回去吧。”
“不用。”陆鸣还在气恼刚才被徐鸥揭短,“们住东边,他住西边,隔得太远。”
徐鸥不知道自己家已经被陆鸣乾坤大挪移方位,他还在跟陈訾纠缠不休。
“你上个月微博都还在影射。”陈訾说。
“不是,你想多。”徐鸥回答他。
尤其是现在,陆鸣被牙疼折磨得脆弱无比,还在念念叨叨:“不想拔牙。”
“如果长得没问题,可以不拔。”梁晔生回答他。
“但是不拔好痛,现在就好痛。”陆鸣又说,“你个牙医为什不随身携带止痛药。”
他痛得胡言乱语,又开始骂徐鸥。
“你今天表演什鬼东西,老子都差点听不下去。”陆鸣说他,“大家不都遇到飞鹰,也状态不好还牙疼,有放错beat吗?有失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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