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是陆鸣终于开
点窍，发现他哪里出问题。
“最近跟性冷淡样，你是不是出轨啊，出就直说嘛。”然后陆鸣这样说。
手机响声，梁晔生看，是他之前注册网络问诊app，偶尔会有病人在上面付费问问题。这段时间各种事情堆起来，居然忘去注销。
咨询病人在问：
“
牙龈出血，今天在外面吃东西，感觉邻桌个男特别像同性恋，请问会得艾滋病吗？”
“你得艾滋病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很可能被你弱智传染。”梁晔生把这行字打出来，然后又全部删掉。
重新发出去：“不会。”
作者有话说：
没头脑和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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