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陆鸣说,“你儿子没那穷。”
其实是挺穷,不过昨天离婚协议写到最后,他还是分到笔钱。他倒想拒绝,但梁晔生句话就堵住他:“你这个月花呗还吗?”
好像真没什余额,有几个rapper找他做歌,但是beat钱还
“真搞不懂他想什,”陆鸣说,“问他句最近怎回事,他还说什,大制作人这忙,终于想起来问句。说那平时你也没啥事啊,你种个牙还能种出金子来啊。”
别人都嗤笑起来:“鸣哥你会不会说话,嫂子想让你多关心下都被你这话噎死。”
“他还好意思指责,”陆鸣更加气不顺,“说什,成天都在出门陪兄弟,不如想想……”
不如想想谁出轨可能性更大,梁晔生是这说。
陆鸣只觉得梁晔生脑子有问题,这他妈有个几把可能性?这些人都是男!
乐,又不赚钱,那帮兄弟也丑得奇形怪状。”
陆鸣时不时在朋友圈发照片,家里人都看过。梁晔生也点评过,说他们厂牌人十之**都需要来做牙齿矫正,还有几个严重要去颌面外科做手术。当时陆鸣心里翻个白眼,心想他们可能只想找梁晔生试试笑气拔牙,然后吸完笑气就跑。
“不过怎你昨天发照片,大部分都把辫给剪?”妈妈又问。
“嗯,剪,最近有个说唱选秀节目要参加,不让留脏辫。”
“节目呢?”
哦不对,他和梁晔生也好像都是男。陆鸣顿时更觉得梁晔生在心虚,这操作不就是倒打耙。他甚至心里有些委屈,想找个看得顺眼兄弟拍个亲密点合照,让梁晔生也感受下被绿滋味。可别人都不跟他拍,说鸣哥这是犯什病要这恶心姿势拍照,最后只能他自己扭曲地左手握着右手,让烧烤摊老板帮着拍张,发在朋友圈里,仅梁晔生可见。
失足成千古恨,早知道就个朋友圈会让他们话赶话,到要离婚程度,还不如享受下绿色心情。
“那你还要在C市呆吗?”妈妈还问。
“当然,厂牌都在这儿呢。”陆鸣毫不犹豫。
“那要是没钱……”
“把他们都淘汰。”
“这下剪脏辫,丑得连点特色都没有。”他妈也不知道在惋惜什。
其实还有最重要,陆鸣没有跟母亲说,这种私生活,他总觉得还是不说好。
梁晔生回来以后,他们就直没有上过床。好几次陆鸣甚至试图主动,梁晔生都穿着睡衣背过身去,洗澡时候还反锁门,仿佛陆鸣能冲进浴室趁其没穿衣服搞什似。陆鸣越想蛛丝马迹,越觉得可疑至极,走出门,目之所及都是绿色,别人点个抹茶拿铁都觉得膈应。他又不是瞒得住事人,来二去,就和梁晔生吵得不可开交。
梁晔生只说是他想太多,还格外阴阳怪气。陆鸣晚上回去和兄弟们聚会,越想越不爽。听着别人抱怨女朋友,他也忍不住加入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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