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令蔚感觉花洒里边浇下来是开水,烫得他不知所措。
头顶浴巾,叶令蔚件件穿上睡衣,接着又看见屁股上痕迹,明显,明显是亲!
不要脸!
叶令蔚本身就是娇养着,骄纵归骄纵,这方面经验却宛如张白纸样,跟费澜是没法比,费澜就算没经验,也掌握着主导权。
睡衣是柔软针织长袖,也很薄,在开暖气室内也不会觉得冷,叶令蔚带上浴室门,抬眼,看见费澜靠在床头在玩手机,跑过去,巴掌拍在费澜脸上。
“可不可以,把衣服脱?”叶令蔚热得不行,将手臂挣扎出来,脸蛋红扑扑,“还有,你能不能,好好躺着?”
费澜松手,黑幽幽瞳孔把叶令蔚盯得想立马跑掉,幸好,费澜只看会儿,就翻身下床进浴室,“先洗,然后你再去。”
费澜去洗澡,叶令蔚确认他在洗之后,脱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个方方正正黑色盒子塞到被子底下,还压压,他生日礼物还没给费澜,他怕费澜趁自己去洗澡时候翻自己口袋。
确定藏好,他赤着脚跳下来,转身,就对上费澜若有所思眼神。
“”
雅致,今晚被酒精这样搅,他满眼潋滟着水光,跟会勾魂妖魅样。
“不行。”叶令蔚咬着后槽牙,“明天把礼物给你。”
“你再考虑考虑。”费澜声音轻轻,弟嗓音低低。
叶令蔚摇头,态度坚决,“不行。”
为人身安全,为
“”
叶令
这冷天,费澜洗水温热,他清醒很多,将叶令蔚从上到下打量遍,最后视线停留在他光脚丫子上边,“穿鞋。”
叶令蔚心里发虚,还在想着礼物藏好没有,跑去找双拖鞋穿好,进浴室。
他不进浴室不知道,浴室里镜子告诉他现在是什样子,脸红透,又是喝酒又是被逗,脖子是浅浅红痕,费澜当时应该没吮吸,脖子这块儿不能留吻痕。
衣服件件脱下来,叶令蔚又看见腰间掐痕,他本身就白,腰上那掐痕通红道,大概应该就这些。
抹上沐浴露,叶令蔚手指不小心擦过胸前,股刺痛立马袭遍全身,他低头,左边那粒明显要大圈,颜色也更要红。
“啊!费澜!”叶令蔚还没想完,眼前就黑,费澜松开他手冲过来直接把人扛在肩上,跟扛沙包似,也跟捡到宝贝似,大步跑上楼梯进房间。
叶令蔚在这个过程中,胃被费澜肩膀顶到差点吐出来,接着又被丢在床上,暂时性连自己姓谁名谁都不知道。
他以为费澜会又像之前那样。
但费澜只是帮他脱鞋子和袜子,然后自己也上床,将叶令蔚整个抱在怀里,满足地叹口气,用下巴轻轻地蹭着叶令蔚柔软头发。
叶令蔚被抱在费澜怀里,被酒精熏得晕乎乎,费澜怀里温度比外边要高,热得惊人,头顶又被那样蹭着,叶令蔚忍不住轻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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