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叶令蔚回答机会,舌尖挤进去,捣个天翻地覆,叶令蔚全身心缴械投降。
走廊里里暖气很足,烧得人浑身发烫。
叶绚趴在门上,实在是看不下去,他敞开衣领,杵着拐杖,“反正不同意。”
叶岑跟没听见似,叶绚现在说就死废话。
其实他俩在不在场,叶令蔚甚至都不会在意,只要费澜在就行。
“你废话好多。”边啃还边有心情抱怨。
“不是这样亲。”费澜只手揽住叶令蔚腰,只手轻轻推开叶令蔚,而后捏住叶令蔚下巴,侧头吻上去,唇齿间语气缠绵,“教你,下次自己来。”
费澜语气温柔像是在对待只刚刚睁眼奶猫,但他宛如骤雨般吻却几乎让叶令蔚招架不住,叶令蔚腰软下来,靠费澜掌住才堪堪稳住没能从费澜身上滑下来。
眼尾被生理性泪水洇红小片,像不知道从哪里落下绯色桃花,水渍从唇角无声留下,温热唇瓣又辗转到已经十分脆弱和委屈眼尾。
溢出来泪水被舔干净,舌尖将睫毛舔湿漉漉,叶令蔚嘤咛声,缩着脖子想要躲开。
人,在进行这类极限运动时候,机体各器官也会立马处于种高度戒备紧绷状态,要不怎说是极限运动呢?
“你试试看,”费澜笑得很冷淡,“看高临浩敢不敢答应你。”
他们坐在毛绒绒地毯上,叶令蔚撑在地面,趴到费澜肩上,仰脸看着他耳垂,“那你陪?”
费澜微微垂眼,“不去。”
“不行,”叶令蔚接话接得飞快,还带着种不达目誓不罢休语气,“那手术意义在哪里?”
叶绚低着头,脸上表情从震惊到气愤到伤心,但不知道他想到什,他眼睛慢慢亮起来,看向叶岑,“你觉得,向学校举报他们早恋怎样?”
叶岑向来面无表情脸出现道裂痕,他皱眉看着
“痒。”他声音沙哑,也算是隐晦求饶。
“嘘,安静。”费澜捏着下巴将人捉回来,叶令蔚仰着脸,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在快要隐没在头发里之前,被温热舌尖温柔又细密舔干净。
费澜眼底片如烟如雾朦胧,他漫不经心将嘴里东西咽下去,叶令蔚看见他喉结滚动和吞咽声音,指尖抖下。
掐着手心,叶令蔚不服输抬头口咬在费澜喉结上,齿间立马充斥费澜身上时常带有极淡红酒味道,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到底是什红酒,费澜就以极快速度俯身吻住叶令蔚。
“休息够?”他蹭着叶令蔚唇瓣,“休息好们继续。”
又闹,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费澜看着他柔软流畅轮廓线,说道,“为活久点。”
叶令蔚扭头看着费澜,眉眼扬起,“那不去也行,你亲下。”
“这好说话?”费澜挺意外。
费澜刚说完,叶令蔚就扑过来直接跨坐在费澜身上,按住费澜肩膀,胡乱啃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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