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令蔚按着膝盖慢慢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叶绚,语气无辜,“帮二哥啊。”
他装模作样叹口气,很是无奈模样,“身为叶家人,二哥总不能直玩赛车,也不想再看见二哥受伤。”
叶绚看着叶令蔚,冷冷道,“所以呢?”
“二哥马上就可以知道啦,”叶令蔚笑起来,“二哥你会很感谢。”
叶令蔚转身往厨房走去,厨房有把专门剁骨头刀,不重,但异常锋利,是丽姨专门买来剁鸡剁鸭刀,足有半米长。
赛车对叶绚而言,是人生最重要东西之,没有任何事物,能够凌驾于他对赛车热爱之上,他可以将这辈子都献给赛车。
“只是不想二哥受伤而已。”叶令蔚争辩道,现在看起来就完完全全像个因为担忧哥哥安全而生气小孩子。
他越这样说,叶绚就越无法面对对方。
换做平时,叶绚可以丢下叶令蔚就走,但现在不行,现在他腿受伤,根本没法走,叶绚烦躁得快要炸。
“二哥也保护,也要保护二哥。”叶令蔚声音低低说道。
人沙发,沙发旁边放着个小茶几,叶绚腿搁在沙发上,手手机手零食,面无表情咔嚓咔嚓着,叶令蔚进来他就看见,但他懒得出声。
从某层面来说,他骨折叶令蔚也有责任。
摔在地上那刻,腿骨折疼痛比不上心脏抽痛千分之,他蜷缩在地上,严柏他们几个还以为叶绚受什内伤。
那瞬间,叶绚脑海里浮现出个疑惑:心脏病发,也是这疼吗?
如果是,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疼。
当着叶绚面,叶令蔚把刀从刀套里抽出来,刀刃在灯下折射出银色冰冷光。
原松退学,他手断,接着家里又被几个陌生男人疯狂打砸,他父母吓得要死,连夜搬家。
打砸别人家里,这样粗,bao不讲道理,叶令蔚知道肯定是叶绚叫人干。
跟心思缜密叶岑相比,叶绚只是看起来冷漠和高深,其实他行事向来粗,bao直接,随心所欲。
叶绚听见叶令蔚这说,心里突然有不好预感,他直起腰,警惕看着叶令蔚,“你想做什?”
对方变,变得不受管束,这叶绚早就体会到,但现在,此时此刻,他有比凌晨被使唤去买关东煮那次更加不好预感。
叶令蔚蹲到叶绚跟前,伸手摸摸他打着石膏腿,仰脸有些天真问道,“二哥你疼不疼?”
对上这样黑白分明眸子,叶绚第次觉得有些愧意,他慌乱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冷冷道,“滚远点儿。”
叶令蔚心脏病犯时候他没问过对方疼不疼,现在对方却来问他,他当不起。
“肯定很疼吧,”叶令蔚垂下眼睫,语气透露着浓浓心疼,他低声说,“二哥你为什定要赛车呢?丽姨都说那很危险。”
“你懂什?”叶绚皱眉,他还真没想到,有天叶令蔚也敢来对自己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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