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令蔚垂着眼,又捡起桌子上叉子把玩,心不在焉,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叶令蔚,你跟费澜,你们关系很好?”
叶令蔚语气淡淡,“不熟,刚认识。”
“你离他远点。”叶源说道,他隔着老远,就看见自己堂弟跟费澜坐块,心都提到嗓子眼,虽然叶家现在明面上跟费家关系保持得不错,但爷爷说,除必要,小辈之间,私下与费家不得有往来。
叶祖闵把面子看得比天大,大儿媳在大儿子去世不足月迅速与费家掌权人勾搭上,把叶祖闵气得进医院,以后家里在不允许提起姜蕙这个名字。
少年眼睛闪着光,费澜清清楚楚看见眼神里面狡黠,淡淡提醒,“别装。”
“”
叶令蔚把叉子丢掉,靠在椅背上,“那哥哥别占便宜。”
费澜微微挑眉,“占你什便宜?”
“你那天说别随便叫人哥哥,你今天又是什意思?”叶令蔚眨眨眼睛,“明知故犯?”
澜送完礼物就该走,低头继续戳他剩下半块蛋糕。
费澜却没有直接离开,他拉开叶令蔚对面把椅子,问他,“你怎在这儿?”
费澜在明知故问,叶令蔚低着头没能看见他晦暗神色,叶令蔚懒洋洋回答,“你可以把当做来蹭吃蹭喝。”
这家人,实在没什资格被称作是叶令蔚家人。
叶令蔚不知道费澜是谁,准确来说,他不知道费家在申城处于个什样地位,他也懒得问。
叶令蔚不知道这些,他没能承载原身记忆,他知道,只是书里内容,书里没提过,他无所知。
“为什?”叶令蔚直接就问,“凭什?”
少年现在眉眼,与那个女人不太像,以前反而更像,今天再看,比往日平添几分攻击性,令人不敢直视。
叶源自小心疼这个堂弟,但堂弟从小沉默寡言跟谁都不敢亲近,身体又不好,他们已经有半年没见过,就仅仅半年,叶源却突然有些不认识叶令蔚
费澜笑,有些意味深长,“允许你叫哥哥。”
本来也是应该叫哥哥,如果叶令蔚愿意话,费澜丝毫不介意有这个漂亮好看弟弟。
叶令蔚正准备反击时候,从他们侧跑过来个男生,他看看叶令蔚,又看看费澜,然后转向叶令蔚,说道,“你跟过来。”
叶令蔚皱着眉,抗拒之意十分明显,但他还没来得及拒绝,费澜接个电话,抱歉弯弯身,离开。
那男生明显是对自己有话要说,还是不能让别人听到,现在费澜离开,他可以无所顾忌说。
“好吃吗?”费澜问。
叶令蔚点点头,“还行,不难吃。”
费澜双手搭在桌面上,看着几乎蛋糕几乎有大半被叶令蔚刮走,手指敲敲桌子,“喜欢吃蛋糕?”
“喜欢吃哥哥给你买,算昨天你帮做题谢礼。”
叶令蔚惊讶抬起头,看着费澜,“啊,帮你吗?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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