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水
斑斑从水里爬起来，还来不及甩掉身上水就去追萧睚，“牙哥，你要走啦？你去哪儿啊？”
“回学校。”
“为什
要回学校？”
萧睚脚步微顿，少年眉眼冷淡锋利，“
不在话，学校里有个人可能会被欺负。”
斑斑跳
起来，“什？有个人？什人？你新认识狗朋友？”
狼犬晒着太阳，趴在石头上打着盹儿，斑斑围着它走来走去，耶耶不在，没狗陪他玩儿，它只能打牙哥主意。
它趴在牙哥屁股后面盯着它时不时甩动
下大尾巴。
“牙哥，你不去学校吗？”斑斑边扑腾，边好奇道。
“解决豆包和油条事情后再说。”萧睚语气懒洋洋，低沉沙哑。
斑斑玩够，依偎在牙哥旁边，“那们先睡大觉，等天黑再出动，要通知西郊小组狗声吗？昨晚过去摸路线时候，发现它们那边已经被捕得没几只。”
不住母狗窝窝生，而就算她们不生，这个世界也永远不缺流浪狗，因为这个世界永远都有不负责任主人，笔笔开销堆积起来，不是小数目。
而斑斑最佩服牙哥就是，他居然知道拿钱去投资，投资还是宠物连锁医院，现在每个月都有大笔进帐。
狗妈妈惭愧地低下头，“……知道，等身体恢复就绝育。”
狼犬转身离开，站在江边，它趴下喝几大口水，甩甩脑袋，回头舔舔身上毛，冷冷眼神接着就落在斑斑身上。
斑斑两只爪子在地上拼命刨，刨个大坑，“牙哥，还没带过孩子呢，孟三说小狗要喝羊奶粉，难道每天都要去便利店给它们冲奶粉？”
萧睚不轻不重踹直挡路斑斑脚，平静道：“
“过去再说。”萧睚说道。
“好……”
斑点狗靠着狼犬，眼皮已经耷拉上，太阳晒得它后背发烫，它在石头上滚来滚去，扑通声，滚进水里。
紧跟着，狼犬站起来，站起来时候，它已经是人形。
萧睚不发言，身手矫健地跳下大石头，从狗窝里把书包捡起来甩到肩上，看样子是要走。
“母乳就够。”狼犬趴下来，看着江面波浪在微风吹拂下摇摇晃晃，神情露出些许惬意。
斑斑坐下来，歪坐着，不停挠，“牙哥，是不是要驱虫？痒啊。”
“不对，上周孟三才给驱过虫。”
斑斑很吵，很调皮，很难好好地在哪个地方呆会儿，也正是因为它调皮，四个月大时候，它就被主人送给朋友领养。刚去新主人家个月，新主人还对它挺好，买很多玩具，但因为它咬坏新主人拖鞋，它挨顿此生难忘毒打，之后就又被送人——送给家开早餐店老板，早餐店老板根本就不喜欢狗，把它拴在店门口树底下，三天饿九顿，它实在是熬不住，咬断绳子跑。
那绳子很细，它轻易就能咬断，但它直没咬，它总贪恋主人给它那点温暖和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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