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卫衣短暂地挡住眼前视线,彻底从头上拉下来时,发带也掉下来,遮住眼睛,赏南重新把发带掀上去。
视野清晰,他便看见镜子里江鲫。
江鲫眸子血红,脸色青白,他或许是受到江临影响,那其实也是另个江鲫,被偷走江鲫。
但江鲫看起来却有些可怜,他手掌贴上赏南后腰,凉得赏南浑身都僵住。
“可以亲你吗?”他喜欢赏南,他好喜欢和赏南接吻感觉。
狠样子,跑去洗手间门,赏南正在挤牙膏,童喜问:“你和嗯嗯昨天到底偷吃人家多少车厘子?”
“就几颗,没吃完不都是你吃吗?”
“不止那盒,共买三盒,昨天晚上吃盒,应该有两盒才对……”
“抱歉,”江临声音突然在童喜身后响起,他满脸都写着歉意,“早上没吃早餐就回家,太饿,所以吃些冰箱里东西,多少钱,转给你吧。”
对方如此彬彬有礼,童喜凶狠表情绵软下来,他努力回想,“盒三百,买很多勾,你转六百就行。”
他觉得,赏南会答应。
赏南垂眼思考几秒钟,拍开江鲫手,“不可以,怕冷。”
江临笑,“好,去拿手机。”
赏南撇撇嘴,锁上洗手间门门。
如果江临真是讲客气人,就不会招呼都不打声去动陌生人东西,而且刚刚他们从回家到现在,这长时间门,江临都没主动告诉他们自己吃冰箱里东西,如果童喜没发现,江临可能根本就没打算说。
看来,不管他偷拿多少别人花园里鲜花点缀在自己身上,都掩盖不自己是根狗尾巴草事实。
他刷完牙,抓起钩子上发带把碎刘海掀上去,顺道把卫衣从头上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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