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光头要求就顺利完成,江鲫把粉笔递给他,“呐,还您。”
光头:“……”
他步骤都是对,答案也是对,光头放他回到自己位置上。
赏南趴在桌子上小声问:“你不是说你后来不管怎做题,都是错吗?现在会啦?”
江鲫点点太阳穴,“死之后没多久,就慢慢又会做题。”
赏南打个哈欠,他困得不得,而且上课时候格外好睡,这点,不管他多大年纪,都始终坚信。
“你要听课你就听,但是别在童喜身体待太长时间,他早餐都吐出来,挨不多久。”赏南说着说着,眼睛已经闭上。
江鲫眼神始终锁定在赏南脸上,“这些早会。”
不愧是被榨干净还能残留可以养出三个状元风水江鲫。他口吻倒也不是得意和傲慢,就是很平静叙述语气。
赏南正要开口回答,黑板被突兀地敲两下,光头眼神在镜片后边跟激光似射在两人身上,“童喜,来来来,上来把这道题解。”他已经递出粉笔,连童喜说不会机会都没给,“就用刚刚说五种解题思路,看你在下边那多话,你肯定是都懂。”
表他已经学会,睡吧睡吧。
他晚上确实没睡好,和已经习惯只睡五六个小时高三生相比,哪怕是童喜,他都比不,毕竟他早已经上过大学,再来过这炼狱般高中生活,哪哪儿都适应不。
手里笔不知道何时掉在地上,“啪嗒”声,很轻,没过多久,童喜弯腰把赏南笔拾起来,塞回到赏南手里。
过会儿,笔又掉,童喜又弯腰去捡。
来来回回好几次,赏南被他扰醒,面无表情地看着童喜,“你是不是……”
赏南想会儿才缓缓道:“江鲫,属于你,谁也抢不走。”
江鲫扯扯嘴角,“但能
赏南看几眼黑板上题目,童喜确不会。
但江鲫肯定是会。
“童喜”走上讲台,他写字速度不快不慢,实际要说话,应该是比他自己写字速度要慢,因为他用不是他自己字体,而是童喜。
恰好,这两个人字迹,赏南都能认得出来。
江鲫虽然顽劣,可在某些时候,他是细心,只看他自己愿不愿意而已。
看见童喜脸上似笑非笑,赏南后面话,硬生生给咽下去,他看着对方,试探性地喊道:“江鲫?”
童喜这段时间瘦些,不管他怎吃,只要江鲫使用他身体,那就定是消耗大于摄入。所以童喜五官轮廓也比之前清晰明显不少,连眼睛都比之前大。
所以只要江鲫出现,那变化就更明显。在之前,童喜脸上出现这种神情会显得违和,如今可能是因为他瘦些,违和感也轻许多,但也仍能很快分辨出什时候是童喜,什时候是江鲫。
此刻就是江鲫。
江鲫趴在桌子上,用童喜笔戳戳赏南手背,“上课不可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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