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鲫,你小姨对你不好,是吗?”赏南也侧过身,他试图去摸摸江鲫脸,手指直接从中穿过去,江鲫还是那样直勾勾眼神看着他。
赏南心中莫名感到难受,哪怕他在这里,他带着让江鲫慢慢变好任务出现在这里,江鲫实际情况也没有任何变化——他没有身体,就是团空气。
“她开始对很好,”江鲫语气平静,眼底带着些感慨,“不过后来知道,她是在给自己积攒好运,任何善事都利于气运通畅,她只是为在杀之后,能够让她好气运被影响得少些。”
赏南:“她为什要杀你?”
“算,先去把剩下龙虾吃完。”不管怎样,吃在童喜眼中永远最重要。
赏南看着屋子里空处,时间也觉得怪怪,江鲫有些太粘人。
但这对他而言其实还不错,那样话,会更加容易拯救。
虽然到目前为止,黑化值就下降10个点。
“吃完后把碗收,然后记得刷牙关灯,然后睡觉,明天要早起。”赏南挨顿打,不打算再强撑病体去刷题,他没等童喜回答,回到房间把自己摔倒床上,睡衣还抓在手里。
与否,他手臂撑着墙,额头贴着手臂,疼出脑门汗,“喜仔你能轻点吗?”
童喜没做声,手下力道却轻许多。
“谁知道你软成这样嘛。”
身后人不知道嘀咕句什,赏南脑子正在嗡嗡叫,就没听清,“你说什?”
“没什。”童喜说。
江鲫往前靠靠,他躺地方,没有点凹陷和褶皱,它身体没有任何重量,可能有,但微乎其微,起码肉眼是看不见。
“赏南,知道太多话,会容易被杀掉。”团薄而绵长黑雾绕着赏南雪白脖颈,但是没有贴近,只是绕圈。
可能是因为今晚沾血,它唇不再像往常般苍白,带层薄薄瑰丽红色,不是正常人嘴唇红。
赏南主动地朝他靠近些,“江鲫,发誓,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人。
把脸在枕头里埋会儿,他抬起头来,将头扭向侧,口气还没喘完,就差点被躺在自己旁边江鲫差点吓得背过气去。
江鲫盯着赏南,“很久没这样睡过。”
赏南太阳穴突突跳,“那你平时怎睡?”
“哦,”江鲫指下仓库门把手上毛绒玩具,“有时候会在那个里面,有时候会在房间里。”
“……”赏南视线被江鲫挡住,但他懒得再坐起来,只问道:“你房间就是天花板上面那个夹层吗?”
煎熬几分钟,药终于上好,赏南后背全是药油,他拎着睡衣,打算等会再穿,免得把衣服弄脏。
而童喜在后面握着药油瓶子,看着自己满是药油手掌,嚎叫道:“江鲫草你大爷!”
赏南愣,“不是你给上药吗?”
童喜,bao躁地拧紧药油盖子,“不是,是鬼。”
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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