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个洗手间。”赏南把书包放下,去洗手间。
他先用冷水洗把脸,感觉凉快点儿之后才揭开马桶盖子。
张青白从门缝里挤进来,好几天没出现江鲫悄无声息站在赏南旁边,他眼型偏圆,很灵动眼睛,只不过在江鲫脸上,这种眼睛反而扩大它恶劣感和非人感。赏南已经看见他,从他进来时便察觉,只是他这儿也不能中途打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鲫绕到自己斜前方,贴着墙壁。
它垂下
又让她想起自己之前那个学生,后来也是越来越不像话。
她担忧地看着赏南,恍惚道:“你可得好好学习,你又没有什家庭背景,只有好好学习,才能出人头地。”
赏南觉得这话不像是对自己说,“什?”
乔新这才回过神,她讪讪笑,“没什,看见你,想起曾经个学生,他成绩曾经也非常好,后来不知怎学坏,怎拽都没能拽回来,可能是因为当时教学方式太激进,让他不适应吧。”
说应该是江鲫吧,赏南想。
失。
有正常环境对比,赏南能察觉到江鲫在时候,周遭气压空气给人是什感觉,所以赏南可以确定,江鲫现在是真不在,不是什恶作剧-
江鲫消失后,连好几天都没出现。
童喜本来还打算去看医生,看看自己是不是有嗜睡症,可从那天之后,他再没有发生过类似那天情况,“还是不去医院看医生,太浪费时间,可能就是那天刚开学,太累,这身板,怎可能有嗜睡症?”
赏南都随他,因为童喜本来就没病。
但原因和乔新无关,她是个很好老师,江鲫那种情况,站在老师角度看,其实就是学生自己问题。
尽管能看出班主任内疚,但赏南也不可能把江鲫真实情况告诉对方。
从办公室里出来,童喜把书包递过来,“走吧走吧,快饿死。”
童喜看来是真饿,拉着赏南路跑回家,晚上空气也燥热难挡,赏南跑得气喘吁吁,站在客厅里感觉自己只剩半条命。
童喜提前点外卖,他放在小卖部,他们顺便就拎上来。童喜上来就急哄哄地撕拉外卖袋子,跟野兽刚出笼似。
每天两点线,时间过得飞快。
学校日子枯燥无聊,不管老师讲课多生动有趣,但赏南看着那些做不知道多少遍题目,只觉得看久简直要吐,他睡觉时间已经慢慢超过上课听讲时间。
可能是有科任老师向班主任反映赏南上课总睡觉情况,乔新还找到赏南,问是不是因为身兼班长和学委两职耽误他学习,只能在晚上恶补,所以影响睡眠。
赏南说没有,“老师讲题目,如果已经会,就会趴着睡会儿,休息好比什都重要,学习效率也会更高。”
乔新:“……”对方坦荡荡,她反倒不知道该说什?怎成绩这好,还带点儿刺头属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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