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赏南弯腰系着鞋带，余光瞥见桌子上还剩下
两个小蛋糕，起身道：“蛋糕给你买，你吃吧，你不吃就给外婆吃。”
虞知白尝不出来人类食物味道，早几年还能吃出区别，知道酸是酸，甜是甜，后来这些味道变得越来越模糊，直至彻底消失，而且，吃进去东西，
开始还能有完整消化，后来就不会
，可以从任何地方撕个洞塞进肚子里，也可以从肚子里完整取出来。
然后，虞知白就不怎
吃东西。
不过赏南送
赏南看着虞知白堪称温柔侧脸，他好像也产生这种感觉。
只不过他这种感觉只是刚刚冒个头，就被14无情地又给摁回去。
[14:再次重申，怪物就是怪物，不要因为它给你刷鞋子做饭就认为它是个人。]-
吃过晚饭，赏南看着手机上代丽丽发来“希望你能再考虑”类短信，他觉得有些好笑，明明代丽丽是她母亲，现在却直在给鲁扬求情。
虞小羽跟着虞知白久，她最会看脸色，见赏南不是很开心，她拉拉他衣服，“
教你扎纸人啊。”
，他刷完之后，将鞋子靠墙立着，站起来转过身时候，赏南难得从对方身上看出来点儿人类世间才会有烟火气——手里软毛刷子，排水口浮起白色泡沫，沿着指尖往下滴水珠。
“去做饭，你想吃什？”纸人说出更加有烟火气语言。
赏南托着腮想想，“啊……想吃烤小羊排，你会做吗？”
虞知白漆黑眸子露出点点无措，“不会。”
赏南只是逗逗他，本来就没想吃小羊排，但他还是佯装懊恼几秒钟，最后说道：“那你随便做吧，你做都喜欢吃。”
“扎纸人？你也会？”赏南把手机收起来，又看眼外面天。天黑透，他该回家。
“会，只不过扎纸人和小白扎不样，只能扎出普普通通小纸人。”虞小羽说。
赏南正想回答，虞知白从厨房里出来，他弯腰拿起椅子上外套，“南南，走吧，天黑，送你回家。”
虽然赏南有些疑惑为什虞知白这积极地洗碗就催自己走，但对方收拾东西速度太快，连给赏南反应机会都没有。
“走吧。”虞知白站到门口。
虞家很少开火做饭，家里只有虞昌月是人类，需要吃饭喝水，其他都是纸人，不管是日月精华还是西北风，它们都不挑。
虞昌月年纪大，身体又虚弱，她每天只需要吃餐，也不能吃高营养高蛋白东西，她消化不，营养太高食物只能对她造成肠胃负担。她吃饭都是从医院食堂订，专门针对病人设计套餐。
厨房里好些调料都是刚开封。
虞小羽和赏南坐在同张沙发上，认真地说：“小白前几天专门去超市买大堆东西，然后天天在家里做饭，都是给你做？”
虞小羽产生种被抛弃感觉，“小白真是越来越像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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