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扎纸，自然也擅长绘图，他没给自己画脸，但是给赏南画
，赏南
脸已经深入他脑海，不需要再三去与真人对比。
到时候，他可以把成品当成礼物送给赏南，赏南喜欢他，赏南肯定很喜欢。
晚自习快结束时，赏南看虞知白还在埋头写写画画，没忍住凑过去，“你在忙什
呀？”
两个男生吓疯，抱着衣服连滚带爬地跑。
楼道里没有监控，只有保安定时巡逻。
虞知白直起身，下楼慢悠悠往教室里走。
张雪丽很大方，买几箱进口水果犒劳辛苦学习大家，赏南分
个大菠萝和盒车厘子，给虞知白也拿样。
他不缺吃，但天上掉下来总觉得会更美味。
其实声音很微小，人类根本听不见，但虞知白不是人类。
虞知白改变途径，它沿着越来越大声音寻找而去，最终，它站在通往天台门外。
沉重铁门上挂把大铁锁，门张开条巴掌宽缝隙。
虞知白弯下腰，将脸贴在缝隙处，用只眼睛窥视着眼前场景。
两个男生，上下，上面那个把下面那个抵在墙上，之前声音明显是下面那个发出来，这样冷天气，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
少年笑容，“是
，谢谢老师。”
他笑得既腼腆又乖巧，让咨询师觉得这真是个再健康不过好孩子。
走出心理处，虞知白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赏南消息。
[南南：张老师让去她办公室问问月板报事情，在教室等你。]赏南还发个小羊微笑表情包。
虞知白默默把表情包保存下来。
虞知白回来时，他看对方心情好像很好样子，不禁感到奇怪，“咨询很成功？”
“嗯，老师说很健康。”虞知白轻轻点头，说道。
赏南；“……”
[14:……]
虞知白把自己刚刚看到那幕画下来，只不过主人公被换掉，换成他和赏南，赏南腿更长，腰更细，他说过，赏南拥有副漂亮得无可挑剔骨架。
夜色里，衣服被剥地，叫声有些像春日猫，又吵又烦。
但虞知白看得很起劲，也很认真，眼神充满探究，直到那个高些男生抬起眼，看见虞知白。
虞知白眨眨眼睛，咧开嘴角，嘴角慢慢延长，弧度不断扩大，整张脸仿佛被割裂成上下两部分。
声惊恐叫声在天台声嘶力竭地炸响。
“鬼啊！！！！”
天色早就暗下来，都快九点，再过会儿，晚自习也该结束。
现在大家都在上晚自习，从心理处到虞知白他们教室，中间隔两栋楼，走廊静谧无声，高二高早就下课，但有些教室人还没走，灯亮着，整栋楼整栋楼亮着。
虞知白没有乘坐电梯，他从楼道走，要拐好几遍，楼道里是声控灯，隔会儿，虞知白就要咳嗽声。
“哎…”个黏腻男声在虞知白头顶响起。
虞知白扬起纸白脸看上去，弯起血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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