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晴悦今日情绪似乎十分高昂,踩着这高鞋跟在宴会厅里和众人谈笑风生,这会儿接近凌晨,有着精致妆容脸庞不见点疲惫之色。
藏晴悦从床上拿起来藏揽柏脱掉西装外套,从背后走近他,将衣服撑开搭在他身上:“夜风凉,阿柏你别冻病。”
“多谢姑姑关心。”藏揽柏视线并未收回,没什目地落在远处。
他鼻尖萦绕股非常浓郁女人香水味,是藏晴悦身上。
藏晴悦给藏揽柏搭上衣服之后却没有离开,她顺着藏揽柏手臂滑下来,手落到藏揽柏手腕上珠串上,手指在珠子上轻点两下,语气里噙着笑:“阿柏,今夜过后,藏家就是你二人。”
戏看,藏家这位老太爷最是重子嗣不过,这些年岁数上来更是越发严重,当年就偏疼他那小儿子,如今他那小儿子没,手里攥着那点东西任由藏晴悦和藏骆英怎讨好,硬是不松手,这些年就等着这曾孙回来呢。”
“曾孙?!那藏揽柏还叫还太爷呢,谁知道是应该叫爷爷还是太爷啊!”
“瞧你这话说,咱还没出藏家呢,你可小声点吧。”
“怕什啊,就跟谁不知道似,当年叔侄相争可是场大戏啊,那叫藏揽柏到底是谁种谁能说得准啊,要不怎说红颜祸水啊,藏家那两位为个容娉,争得你死活,到最后真连命都丢!”
“不过那容娉活着时候你见过没,确实长得那叫个……”
“姑姑又说笑。”藏揽柏终于回头,离开窗边,和藏晴悦稍微拉开些距离:“志不在此,只想在姑姑这里讨得些零花钱就知足。”
“志不在此?你知不知道,你不回来,老太爷都不敢安心地走啊。”藏晴悦脸上笑意收敛,走到房间里沙发上坐下,语气难辨真假,眼睛望着藏揽柏说道:“好在阿柏,最是叫省心。”
藏揽柏无声叹口气:“姑姑,你喝多。”
声音越来越远,夜风吹来,藏揽柏胃里那股翻涌欲望越来越强烈,他终于还是没有到找到卫生间,就这扶着墙,在藏家这精心修建后花园这里,吐地。
藏揽柏不是经常酗酒人,肠胃功能良好,人生中为数不多几次呕吐经历,几乎都是在藏家。
晚上十点半,藏揽柏来到藏家老宅二楼。
吐以后,又在房间洗手台前用冷水洗洗脸,脸上水没干就站在大开窗户前吹着夜风,脑袋里那股昏沉劲彻底消散。
是高跟细踩在地板上声响,越来远近,藏揽柏没有回头,双手撑在窗台前,望着远处明明灭灭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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