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快凌晨时候,他们几个才算玩够喝够,周时轲头有些晕,代驾已经找好,他从后门摸出去,还没出那个门,就阵尿意来袭。
“想尿尿。”周时轲茫然扭头,后头杨上臣他们还没跟上来,他仰起头,片雪花就落进他眼睛里,好凉,他忍不住闭上眼睛。
四下寂静无声,周时轲喝多,边往回走就边准备要把拉链拉下来。
双温凉手握住周时轲手,制止他。
身后出现人,淡淡小苍兰味道,身从雪天里闯进来冰冷气息,他嗓音低沉,带着些许笑意,“阿轲,这里不行。”
不过从那天过后,傅斯冕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不计较,可傅斯冕可能,说不定,不会回来。
可周时轲却觉得,可以等到,实在不行,再主动次,也不亏。
他以前心里总是不踏实,觉得傅斯冕若即若离,可现在还没和好,他竟然都相信傅斯冕不会让他失望。
今天是小年。
周时轲自己开瓶酒,“困。”
“你啥时候不困?”杨上臣头也没抬,“给你找两个?”
周时轲摇头,从柜子里翻出副扑克,“打会儿牌吧,最近有点缺钱。”
杨上臣和方卡同时间抬头。
“三儿,你可真是太飘。”
很冷,是周时轲从来没见过冷。
半晌,他低下头,抓乱周时轲头发,“阿轲,跟傅斯冕和好之后,好好在起,你哥都这没良心,傅斯冕算可以。”
“行,去玩吧。”
周时轲离开之后给周时旬打个电话,对方不耐烦“干嘛?”
“你和别人睡?”
作者有话要说:滋
外头雪下得特别大。
周时轲直在输,杨上臣都赢得不好意思,他把酒瓶推到周时轲跟前,“再输喝酒算,别把你那点血汗钱输没。”
“上周大姐姐还和爸妈夸你现在自力更生,你刚刚输多少?”
周时轲竖起手指,“点点。”
杨上臣:“……”
周时轲连输三把,可看着心情还是十分不错样子,杨上臣含着烟,“有喜事?”
“没有。”周时轲摇头,“权言呢?”
方卡化妆,像个妖精,“生气呢,不想后入,他掐着脖子非要后入,烦死。”
周时轲咳嗽声,杨上臣抬手就给方卡下,“这话不能随便拿出来说。”
周时轲继续玩牌,他心情真算不上好,只能说是轻松,卸掉切负担和梗在心头在意那些东西之后,心间陡然就亮堂起来。
周时旬表情出现瞬间不自然,“狗屁,是那种人?”
“反正你老公他知道,你完。”
周时旬浑然不在意,“随便。”
周时轲也没把他们吵闹放在心上,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种误会,这多年,家里狗都习惯。
到酒吧,周时轲盖着羽绒服帽子,戴着口罩从后门进包厢,杨上臣手边瓶酒,手里抱着手机恨不得把他戳烂,“小兔崽子,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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