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盱不敢反驳,只在心里默默地给这句话前边加上三个字。
周时轲-
傅斯雅会找上自己,周时萱是挺意外,毕竟她对傅斯雅印象不深,听到关于她也很少,但她已婚,周时萱还是知道。
同样,周时萱也知道傅斯雅婚姻是很商业化,甚至连联姻都算不上,黎默言是工具,傅斯雅也是工具。
那天傅斯雅穿着白色风衣,长发挽成根粗辫子垂在边肩上,脖子上扎着黑色丝巾,温婉柔和得与北城硬冷格格不入。
因为傅斯冕做决定往往是他们老心脏不太能承受住,就算最后能赚钱,可那风险,太大,傅斯冕在时候,他们不敢说什,现在傅斯冕不在公司,每回开完会,赵盱都要被指着鼻子围攻半个小时及以上。
傅斯冕让司机开车,他微微垂眸,语气含着笑,“下次开视频会议,来说。”
赵盱在那头沉默会儿,“那……那也行吧。”
“知道傅斯雅和周时萱说什吗?”傅斯冕比较在意这个,因为显然是和周时轲有关。
赵盱这次沉默得更加久。
真是太遥远。
别人都觉得傅氏家主高不可攀,出事之后就未曾再在公众面前露面,但之前留下企划案接连两个都让傅氏赚翻,傅斯冕至今单身,想要和傅氏搭上关系或者直接联姻企业多不胜数,现在这些基本都由傅斯雅处理。
他们求傅斯冕不得。
而傅斯冕只求周时轲不得。
他什都有,却觉得还是无所有。
如果她不是来谈判,周时萱想,她会很欣赏这种女人。
不管处于怎样境况,她都能活得不错。
“您有话直说。”周时萱直来直去,她知道对方来意。
傅斯雅从包里掏出份文件,推到周时萱眼前。
“知道,傅斯冕和阿轲最后肯定会和好,但什时候,说不定,您或许也不会放心,”傅斯雅温和笑着,“这是在傅氏半股份,以及名下半财产,
“这个,不清楚。”
除非他当时变成傅斯雅包包,否则,那具有私密性谈话,他是不可能得知谈话内容。
过会儿,赵盱有些忐忑地问,“您,还会回来吗?”
因为赵盱在那几本计划中看见有关傅氏会发展国外市场相关企划,加上现在傅斯冕现在直在国外,也看不出回国打算,赵盱心里有些不安。
“需要时候,自然会回来。”傅斯冕淡淡道。
看着手机里照片视频,也只是隔靴搔痒,他想要抱抱周时轲,亲亲他,哪怕只是触碰下。
是他咎由自取,而他阿轲,就应该这样光芒万丈地站在舞台上,完成他梦想。
赵盱打来电话。
“喂。”傅斯冕说话有些温吞,虽然伤口不痛,但慢慢说话已经成习惯。
“傅总,昨天您姐姐去北城,找周时轲大姐,第二天才回来。”赵盱说道,“还有,傅总,您要养到什时候啊?公司没您,那帮老东西整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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