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雅摇摇头。
“决定权在你自己手上,只是希望你慎重做决定。”
“换成是周时萱,她应该也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因为恨意去报复别人报复自己,得不偿失。”
“再说,要是傅斯冕真另和他人在起,幸福美满,你觉得对你,公平吗?”
周时轲猛地抬头,傅斯雅露出促狭笑容,“把人留在身边,名正言顺欺负,不是更好吗?”
会,声音微微压低,“阿轲,当年结婚前,傅斯冕曾经为不让成为父亲商业筹码去恳求父亲,最后被罚跪在书房,他定是心疼。”
“但第二天,问他是不是为时候,他说想多。”傅斯雅笑声,“他直都这样,也常常觉得很苦恼,周围人都惯着他,让他越发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养成他倨傲性子。”
“直到他踢到铁板。”傅斯雅看着周时轲说道。
周时轲呼吸重分,他知道,傅斯雅说铁板是指自己。
傅斯雅视线慢慢落在那边抽屉上。
“他已经失眠很久,大约是从北城回来那日起,看他病历,他经常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傅斯雅笑得有些苦涩,“房间直给你留着,所有打扫整理,都没有阿姨参与,他偶尔会回来睡次,在这张单人沙发上,所有抽屉里也备药。”
“阿轲,你对傅斯冕解不定比少,他其实比大部分人都要专认真,你也明白,”傅斯雅似乎看透周时轲,她握着周时轲手,“你不甘心,对不对?不甘心那辛苦委屈几年,就这轻易地揭过去?”
周时轲心脏突然狂跳起来,他脸也开始发热,他被傅斯雅说中心思。
傅斯雅凝视着他,过几秒钟,周时轲僵硬地将手从傅斯雅手中抽回来,他低声道:“你在劝和他和好吗?”
房间里只有轻微呼吸声和阳台外空旷风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