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家宴,周时轲去,怎说都是不合适。
看出周时轲踌躇,傅斯雅主动说道:“傅斯冕那几天出差,父亲要去国外做康复治疗,你不要担心,只是来陪吃顿饭,好吗?”
傅斯雅朋友很少,那些贵妇圈子她很久没去融入参与,家里长年累月地只她个人。
她期待傅斯冕会是个黏人小奶包,会叫她姐姐,但实际上傅斯冕从小就不爱笑不爱说话,初中时就有傅家祖传冷血雏形,直到他带周时轲回家来。
傅斯雅当时眼睛都湿,她难以描述那种心情,她觉得周时轲像个小太阳拱到傅家,拱到她身边来。
小孩儿。
周时轲恶意不能对着无辜傅斯雅冲。
他点点头,“但是不能多吃,会长肉。”
傅斯雅眼神柔和地打量着周时轲,过良久,“瘦。”她说。
“工作需要。”周时轲搪塞道。
外面太阳光有些晃眼,傅斯雅终于等到周时轲伸手将桌子上金色纸片收下。
瘦点儿,上镜才会好看。
“姐姐你怎来?”周时轲又问,他和傅斯冕分手都这久,他以为傅斯雅应该也会撇清和他关系,毕竟他们之间唯联系是傅斯冕。
“来看看你,”傅斯雅笑着说,她从包里拿出张请柬,推到周时轲面前,“下周过生日,有时间来家里吃顿饭?”
周时轲看着桌子上那张请柬。
傅家规矩比周家多多,就是家宴也得请柬才能进,不是什人都能进傅家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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