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周时轲也是这样和他说话,不像现在,只有冷嘲热讽。
本来,他应该可以和周时轲也像这样在起,他梦里好几回,都是在江城家里,所以身在周家,他竟然觉得有种身处梦境不真实感。
但他现在只是个客人,这些都与他无关。
口子不深,消毒,医生又留几支药膏下来,他收好工具包,嘱咐道:“这几天就别喝酒,几天就好,你从小就打架,还没长记性?怎能让人打脑袋?”
周时轲伸手将
医生面露难色,“怕感染……”
周时轲皱着眉,“这冷天气,也不是什多大伤口,你随便上点药就行。”
周时萱朝他们看过去。
周时轲恶人先告状,“他要剃头发。”
而且只剃后面那块,周时轲不敢想那是幅什鬼样子。
傅斯冕还没来得发表看法,周时轲冲完澡身水汽地下楼,他头发湿漉漉,屁股坐在周时萱旁边,“医生还没来?”
他问完之后,阿姨就在厨房里说马上马上。
周时轲“哦”声,而后掀起眼皮不咸不淡地看着傅斯冕。
他用眼神在赶人。
傅斯冕和他对视几秒钟,缓缓移开视线,最后用十分真诚语气对周时萱说道:“周总家茶不错。”
就是在这个家里长大。
“傅总,今晚多谢你。”周时萱从楼上下来,换上那幅精明模样,她坐在傅斯冕对面,将茶几上零食不露痕迹地收起来。
但不知道是谁把薯片从底下撕开,稀里哗啦洒地。
“……”
阿姨听见动静立马过来,她麻利地把地上收拾干净,边收拾边说道:“上午他们兄弟两人争吃,最后决定两个都不能吃,然后小少爷就悄悄从下面撕……”
医生是见着他长大,伸手比划下,“就点点。”
周时萱咳嗽声。
周时轲周身不耐烦就立马全都收起来,他趴在桌子上,不情愿道:“只许剃点。”
医生拿着推子推子下去,周时轲心是凉,后脑勺也是凉。
茶水下去,傅斯冕觉得身体和心里都回温。
周时萱眼睛亮下。
傅斯冕就知道自己夸对。
正好医生来,周时轲眼不见心不烦,到边去让医生处理伤口。
傅斯冕直留意着他。
没过多久,那边就发生争执。
周时萱面无表情地掸掉膝盖上碎末,“缺他俩吃喝?”
阿姨立马开始细数周时旬和周时轲这两人在这几天周时萱加班期间,他们在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罪状。
其中有条就是,周时旬把老两口宝贝酒给偷喝大堆。
傅斯冕听着她们说话内容,伸手端起桌子上热茶啜小口,每个字他都听进去,他好像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多解点儿本来周时轲应该是什样子。
“不好意思,让傅总见笑,他俩从小就爱打架。”周时萱笑得恰到好处,她看傅斯冕,完全是看有出息晚辈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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