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问粉丝还是在问
？”
“都有。”
“粉丝
话……很难说，有人可能喜欢你外表，有人觉得你唱歌好听所以喜欢，”宋归延嗓音低缓，像质地高级面料柔软舒适，“但这些都是会变，你如果问话，喜欢是你这个人，每个时期你都喜欢。”
他像是在陈述
件事实，而不是在说喜欢你，所以不会令人听
觉得想要回避。
轮到宋归延提问，他是有疑问，直都有。
他又接着说：“不过还好，都是路人发，说你也去看秀，没有营销号出来带节奏，他们还感叹现在粉丝太疯狂。”
周时轲抬手摸摸脸，他这个动作让阿姨注意到。
阿姨“哎哟”叫声，小跑过来捧着周时轲脸左右看，好几道不知道怎
抓挠到血痕，瞅着就疼得很。
“你这是怎搞啊？”阿姨心疼极，忙着去找医药箱。
宋归延听到这边动静，“怎？”
周时轲收回视线，上车，车子驶到傅斯冕旁边时候，车窗内丢出来件外套，周时轲侧脸淡然，随即车窗升上去。
与此同时，追上来群粉丝将不满发泄到傅斯冕身上，傅斯冕没注意到，他弯腰去地上衣服，被不知道谁举起来包狠狠砸在后脑勺。
“有病吧你？”
“这爱多管闲事怎不去江边把垃圾都捡？”
傅斯冕拎着外套直起腰来，回身眉眼淡淡地看着这几个女生。
“你当初，为什会喜欢傅斯冕？”宋归延看不出来傅斯冕有什特别，不过宋归延承认，傅斯冕外表确是相当出众，他带过国内外艺人，傅斯冕是少见本人与镜头没有任何差距，甚至拍出来照片都不需要修图人，但这些，周时轲自己也有。
“没事，”周时轲抓个洗过梨子在手里啃，“不怕。”
他像哄狗似语气，让宋归延忍不住笑。
“以后出门还是尽量不要单独个人，有些粉丝行为比较极端，可能会失分寸，会再给你找个男助理，只要你出门，都让他陪你起。”宋归延本来已经下班，他在准备着明天关于周时轲代言周时旬品牌通告，借着秀直接将周时轲带出去，没想到提前闹这出。
幸好没什负面影响，看着电脑屏幕上视频，视频里群女孩子对周时轲拉拉扯扯，丝毫不顾这是在公众场合，会对艺人形象造成怎样影响。
“嗯，好。”周时轲将梨子咬得咔嚓咔嚓响，他仰头看着晃眼水晶灯，大颗大颗水晶璀璨明亮，“宋老师，你们喜欢什啊？”
她们被对方淡漠眼神看僵住。
青年视线落在她们校服上。
落在耳朵里嗓音带着金属般冰冷质地。
“第七高中学生？”-
周时轲刚到家，就接到宋归延电话，对方先是问他回家吗，得到肯定回答之后，宋归延才有些无奈地说道：“怎在外面到处跑呢？被人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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