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当说客,”赵盱有点招架不住现在周时轲,他现在很好奇,傅总是怎能厚脸皮招架住,他脸烫得惊人,“来看看你,顺便希望你可以帮把傅总劝回江城。”
“赵盱,”周时轲笑,“那跟没关系,他回不回去,和有什关系啊?”
周时轲态度不是冷漠,而是种更加令人手足无措无所谓和不解。
因为他是真觉得与他无关。
“可是最近事情,都是你做,”赵盱紧盯着周时轲,瞬不瞬,“算求你。”
周时轲咬着烟蒂,赵盱想想,凑过去帮他点,他顿顿,又说道,“你唱歌,还是少抽。”
周时轲拿下烟夹在指间,睨赵盱眼,“找就为叙旧?”
“不是,”赵盱很坦诚,他眼下有隐隐青色,显然是没休息好,“找你是为说和傅总事情。”
周时轲垂下眼,看着地面,“那就没得聊。”
赵盱心揪下,为着周时轲满不在乎和无所谓语气。
这种,怎说呢,在周时轲眼里,没什特色车。
很烦。
周时轲开锁上锁,只听见车子在叫,浪费不少时间,他终于找到宋归延车。
他正要拉开车门,就被人从身后叫住。
周时轲回头看去。
周时轲没说话。
赵盱以为他在考虑,继续说道:“前几天傅老爷子也来,带不少人,傅总被揍惨。”他本来想说严重点,但害怕傅总明天又凑到周时轲跟前,那他不就穿帮。
周时轲愣,“残没?”
赵盱没看出周时轲眼神底下神色,他脸悲戚,“残倒没有残……”
周时轲打断他,语气听起来有些失望,“那可真是太可惜。”
连他都会被影响到,傅总呢?他才是主要被周时轲伤到那个人,避无可避,却次又次地迎上去。
但本着为傅氏做事考量,赵盱呼出口气,缓缓说:“当初事情,对不起。”
周时轲仰头看着层层叠起来铅灰色云层,“跟你没关系,你又不能左右傅斯冕决定,况且,你是傅氏人,又不是人,是你,也听吩咐做事。”
周时轲看得这明白,赵盱反而不知道该再说些什。
“你如果是来道歉,那没必要,”周时轲低下头,“如果是来当说客,那就请回。”
男人站得笔直,眉宇间透露出股正直,但就是脸色不太好。
“赵盱?”周时轲是认识他,当初在江城,两人就认识。
周时轲朝赵盱走过去,赵盱以为他要动手,他这段时间听不少周三传言,他现在也没办法将眼前穿着黑色卫衣眉眼桀骜男生和以前阿轲视作同人。
看着赵盱防备姿态,周时轲不为所动,他从兜里摸出包烟,抽出支递给他。
赵盱嘴唇嗫嚅下,最后接过来,自己点,低声说:“记得你以前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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