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看明白,周时轲与别人压根不样,别人被求复合伤心难过不可思议夜不能寐纠结犹豫,他被求复合,言不合直接开打。
这还怎复合啊?
赵盱说完,看见傅斯冕神色并没有变得不悦,心下悄然缓口气。
应该是在考虑吧,考虑放弃周时轲什。
许久,傅斯冕语气温和且淡漠,“这样话,以后别说。”
医生在旁给伤口消毒,口子不深,划破表皮,血看起来流得恐怖,其实自己就能停下,只不过对从来便金尊玉贵傅二少爷来说,这已经算是莫大侮辱。
初到北城,被群游手好闲富家子在马路上围攻,车被砸个稀巴烂,而领头,居然他妈是傅二少爷前男友。
这还不如说他赵盱其实是个流落在外富豪私生子来得更有可信度。
他是知道当初两人在起时候感情有多好,看见过周时轲对傅斯冕温顺顺从,正是因为他看见过,所以当他听见司机手舞足蹈地说周时轲领好几个人对傅总车又打又砸,他才觉得不可置信。
这到底是为什啊?
是天生如此。
“你就是傅斯冕?”-
医院里。
赵盱铁青着脸坐在单人诊室。
“定要报警!砸车就算,还伤人!”
赵盱:“……”那报警也算吧,看现在这情景,傅总怎可能报警抓周时轲。
周时轲也是料定这点。
赵盱突然觉得,傅总和周时轲其实都把对方吃得死死,即使像两头野兽发疯般地撕咬,但也正因为过去曾亲密无间,他们也是最清楚怎样使对方痛到苦不堪言人。
现在只不过是在比谁更狠心罢。
傅总对周时轲狠不下心,他以前就对周时轲予求予取,现
赵盱不知道想到什,忽然浑身个激灵,他猛地抬头,嘴唇颤抖着,“周时轲他是不是想傅总你去死啊?”
傅斯冕淡定地穿好衣服,只在摩擦到伤口时才微皱眉头,“周三爱恨分明,不至于。”
赵盱欲言又止,想问傅总你是从哪儿看出来周时轲对您还有爱,但最终还是忍住,他怕傅斯冕几步过来就结他。
看见傅斯冕似乎完全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赵盱本着他是傅氏人,忍不住要忠言逆耳回。
“傅总,北城确是个很适合发展娱乐行业地方,您来北城,不说什,”赵盱边打量着傅斯冕神色,边继续说,“但是既然您现在和周时轲已经分手,周时轲又是这样个性格,您何不就放下呢?”
方卡走时候,趁傅斯冕没有从他无害脸上看出阴沉戾气,事发突然,他刀划破傅斯冕臂膀,刀刃锋利,西装料子像豆腐样被割开,几乎是立刻就见血。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他说。
赵盱气昏头,他知道北城水深,张狂富家子弟抓大把,可他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青天白日,光天化日!
“周时轲就这恨您?”赵盱愤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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