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监视?”周时轲回过头,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
对此,傅斯冕显得无比坦荡。
“证据呢?”
周时轲定定地看着傅斯冕,他胃部阵收缩,紧接着开始翻江倒海,他觉得恶心。
“行,没证据,”周时轲勾起边嘴角,他气得心口疼,就绝对没有傅斯冕好过,“你不让和别人在起,他妈明天就能给你结个婚。”
傅斯冕弯起嘴角,温和又纵容,“喜欢你。”
“傅先生,”周时轲提高音量,拖长尾音,接着不可抑制地笑起来,他眉眼带着明晃晃讥讽,“不得不提醒你,你话在这里,没有任何可信度。”
“所以也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恶心人话。”
以前都是要周时轲先主动说,傅斯冕才会跟着说,现在周时轲也不稀罕,他心里没有起丝波澜,平静得让周时轲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
太阳完全落下去,四周景物变得模糊,在这刻,这秒,有些东西,过去就真过去,猝不及防又理所应当,而面对傅斯冕迟来挽回,周时轲听只觉得可笑和悲哀。
也算计,不愧是你。”周时轲冷冷道。
傅斯冕像是没有听见周时轲咄咄逼人样,他问道:“你和姜野在起?”
周时轲:“你要是闲得慌,可以再去卖几个人,给自己找点事做。”
“回答,你是不是和姜野在起?”傅斯冕往前走步,他气息太冷,三只狗立马警觉起来,对傅斯冕露出攻击状态。
周时轲比傅斯冕要矮上大半个头,身型上也有差距,对方带来压迫感不容忽视,他往后退,似笑非笑,“你发什疯?跟谁在起和你有什关系?”
傅斯冕眼里像是压抑着什,克制着什,实际上自从来到北城,他就直在克制,他引以为傲自制力与冷静,在碰见周时轲时,慢慢开始瓦解。
“你没必要为让生气而去做自己不喜欢事情。”
周时轲眼睛瞪大,噗嗤
傅斯冕不想再和周时轲起争执,他问对方,“宋归延今天去你家?”
周时轲微微愣下,他没有回答傅斯冕问题,而是慢慢转头,看向路边住宅楼。
如果说里边别墅区住基本都是北城企业家,或者起行业大拿,那这住宅楼就是他们附属,各行精英都喜欢买这里,价格居高不下。
他想到前段时间在那场大雨里,在对面看见打着伞动不动站在雨幕里人影。
周时轲眼皮猛地跳。
和你有什关系?
傅斯冕微微垂眼,再抬起眼时,他眼底出现温和却又怪异笑,“你尽管试试。”
周时轲蹙起眉头,“你什意思?”
“周三,不动你,你想要什,还是和以前样,什都可以给你,”傅斯冕声音像流动冰渣子,语速缓慢,却带着隐隐威胁,“但不管是姜野,还是宋归延,你最好和他们保持距离。”
周时轲抬眼,他直视傅斯冕,“你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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