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冕,住嘴!”傅斯雅低声呵斥他,她说完后有些疲倦地陷进沙发里,“已经三十七岁,不是十七岁,没什想做,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客厅里陷入长久而
傅斯冕这几个月变很多,他彻底沉淀下来,他从容得洒脱,得心应手,阿轲离开带给他阴郁和冷漠也被他慢慢消化溶解掉,他甚至比少年时期,更要温柔,宽和。
他似乎反思自己性格上所有问题,也没让别人插手,自己独自慢慢改正,别人只看得到结果,看不见他每日每夜守着阿轲稿子和留下来其他东西,遍又遍扒着包裹着自己那层坚硬冰霜,敲碎又重新塑造雕刻,于是成就现在傅斯冕。
想到上次过年时,傅斯冕鼻青脸肿地从北城回来,傅斯雅打开门,青年红着眼眶,第次朝傅斯雅露出脆弱,周时轲拳头不像是打在他脸上身上,而是打在他骨头他每根神经上,他哑着嗓子,浑身傲气轻慢消失得无影无踪,“姐姐,他不要。”
“怎办?他真不要。”
那是从傅斯冕初中后,第次又叫傅斯雅姐姐。
,那是对方狠狠烙上去疤,周时旬不指望周时轲忘记,他甚至希望周时轲牢记,记住这次深入骨髓教训。
“二哥这话说,”周时轲给自己倒杯茶,话说得懒洋洋,全然不在意模样,“跟他没见面必要,生意都是姐姐在谈,与有什关系?”
“见面肯定是要见,宴会什,周时萱最喜欢带着你。”周时旬说道。
“已经忘,”周时轲手指摩挲着杯壁花纹,淡淡道,“二哥,这没什值得在意,谁能保证谈个恋爱就定不会分手呢?”
男生眉梢眼角都带着薄情笑,下颌角和颈线蜿蜒延伸至领口,举手抬足都自在又浪荡,在客厅炫眼光线底下,像朵盛开得糜烂又奇异花-
傅斯雅看向窗外,淡金色阳光在草坪上浅浅地铺层,她又回过头来,“看天气预报,北城最近都在下雨,气温也比们这边冷,你多带点厚衣服。”
“你要是见到阿轲,你不要跟他急,有什话,好好说。”
傅斯冕点点头,不再像以前,傅斯雅说句他就要清高又傲慢地反驳。
他用完早餐,司机已经开车停在外面,阿姨收走餐具,傅斯冕靠在椅子上,眼神落在傅斯雅脸上,即使用再多再昂贵护肤品,她脸上依旧出现细纹。
“与阿轲和好,就回来。”他轻声说,眼神坚定,“回来,你要是不想……”
江城。
整座城市都褪去冬装,树枝上抽出柔软新芽,垂着枝条,温顺婉约。
傅斯雅看着坐在餐桌旁边安安静静用着早餐傅斯冕,还有他手边行李,愁容未展,“你跟阿轲联系上吗?”
傅斯冕拿着勺子手微顿,然后摇摇头。
毕竟是自己弟弟,说不心疼是假,可如果换做外人视角,那就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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