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冕下午从酒店离开,便直没有音讯,唐冬冬猜想他肯定是去找周时轲,觉得两个人面对面谈谈也好,可到晚上,也没等到人回来,结果就接到孟擎电话,说他有朋友看见周时轲在时代广场跟人动手。
还是半夜凑块儿聊天时想到才说出来,孟擎朋友说好久没看见周三揍人,还是那猛,打哈哈之后,孟擎才觉得不对劲,他问被打人穿什衣服,长什样子。
“长老帅,在见过长得帅里边,能排个前五吧。”
孟擎找不到第二个人能让刚回北城几个
值班大叔吃着家里送过来饭,他在门外,打量这人半天,最后咂舌,“你给家里打个电话啊,你不会真想留在这里吧?”
“大过年,呆这儿多不吉利。”
“看你穿戴不比那周家小兔崽子差,怎被揍成这样?他带人?”
大叔仿佛陷入回忆,“那小兔崽子啊,初中尽惹事,他家离这里不太远,学校也就在旁边,他跟他那群朋友经常过来这片玩儿,不过上高中就很少看见。”
傅斯冕看着面前地面,神色平静听着,他觉得挺有意思,毕竟他从未见到过真实周时轲,现在只能从别人嘴里听说。
斯冕眼神变得像受伤家犬,漆黑湿润,之前狠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没想过周时轲会离开自己,就像他直也没想过,周时轲可能不会原谅他,更加不会等着他处理好所有事情后,再原谅他。
傅斯冕在这里呆得越久,就越发清醒冷静。
他其实知道自己做哪些是错,不管是合同,还是以前发生过事情,他本想将过错推到对方头上,责备对方不喜欢为什不说,可扪心自问,他难道看不出来阿轲眼里失望和落寞?
几乎每次失望,傅斯冕都看得清清楚楚,他那聪明,怎可能在感情上犯糊涂。
“这几年没见,还以为他学好,结果还是这个混账玩意儿,”大叔感叹着,脸上并没有出现真实嫌恶,只是像个长辈般感叹,“你惹他做什?好多人都不乐意招他。”
到后半夜,拘留处门紧闭着,北城风在外面刮出哨子音,路灯上挂着灯笼被刮得东歪西倒,路上行人已经很少,拘留处灯管惨白冰冷,十分符合傅斯冕此时此刻心境。
唐冬冬和孟擎到时候,傅斯冕半耷着眼皮,靠在墙上,值班大叔看见孟擎,“哟,你认识?”
孟擎看里头身狼狈傅斯冕眼,头皮发麻,“是朋友。”
唐冬冬已经冲进去,他把手里外套盖在傅斯冕肩上,带着人出来。
但他不会让感情影响本来计划。
在他本来计划里,他将与阿轲事情放到最后处理,他没有觉得无所谓。
傅斯冕彻底剖析自己,他承认,他只是觉得,没有那重要。
所以阿轲不要他。
青年眸子熄下来,他安静地坐在那里,像樽雕塑,失去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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