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着过几个月之后,周时轲家里家外都被哄着,多是人陪着他玩儿帮他解闷哄他开心,傅斯冕这三个字在脑海中出现次数越来越少,而他做噩梦次数也慢慢变少。
他在院子里晒太阳,丢球让阿周他们捡着玩儿
接着他余光不小心看见周时轲手腕纹身,周围皮肤还有些红,他翻身起来,“你不怕老头子揍你,可告诉你,自你走后,书房鞭子棍子都落灰,你回来别就为挨打吧?”
那丛荆棘,鲜活无比,从手腕内侧破出,生根疯长,看着有些渗人,像是扭曲发狂蛇信子。
周时旬有些心疼。
“你不会是为……”周时旬欲言又止。
“不是,”周时轲放下衣袖,垂着眼睑淡漠道,“那天咬得太狠,留疤,就用纹身遮下。”
他曾把自己伪装得单纯无害,结果呢,还是被人脚踩进烂泥里。
妈又想起傅斯冕。
周时轲眼眶酸,脚下油门直接踩到底,没劲透-
他回到家里,周时旬正在逗他狗玩儿,三只狗,按照年龄,分别叫阿周,小时,颗颗,完全就是跟着周时轲名字谐音取。
周时旬正在给阿周喂桃子。
疤,留痕迹。
“手腕上帮纹……丛荆棘吧。”他扬起眸子,“疤痕太难看,不是吗?”
已经意识到周三可能是遭遇什老板避开周时轲视线,只应好。
直到全部结束,周时轲结账离开,老板放好工具从房间里出来,外边好奇心爆棚群人立马围上来。
“你有没有问他为什突然回来?”
周时旬勉强接受这个理由。
他继续在周时轲口袋里摸钥匙。
杨萧回来时候看见就是自己男人压在周时轲身上上下其手,他头皮麻,奔过去把人拎走,“你干嘛呢?”
周时轲顺利脱身。
周时旬见周时轲跑,立马急眼,在杨萧手里扭得像条虫子,“布加迪!布加迪!”
周时轲走过去把阿周拎开,“它现在还不能吃水果。”
阿周不满地跳起来,周时轲把它推开。
“哟,布加迪回来?”自周时轲得到那辆布加迪之后,周时轲只要开着这辆车出门,回来之后准能看见周时旬这副阴阳怪气嘴脸。
周时轲夺过他手里桃子,自己啃大口又塞回去,“你喜欢?借你开两天?”
“借?你跟说借?”周时旬边说边已经伸手在周时轲口袋里去摸车钥匙。
“你问他什时候有时间没有,有个趴。”
“他纹啥啊?”
老板烦死,他到现在还心脏砰砰跳,如果说以前周三只是发火时候令人害怕,那现在周三就算言不发地看着你,都让你心里发憷。
“有本事自己去问,妈去个洗个手,手冷汗。”
周时轲开上自己车,肩后和手腕还隐隐作痛,他觉得痛,又觉得爽快,什高不可攀凤凰,他就要做那无情冷血、食烂肉饮污血,来即是不详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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