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说,周时轲真是个特别值得交往朋友,相反林治晔,高就跑去国外,年都难得回来趟,再深感情也会变淡。
“找个时间,去看看阿轲。”林治晔说。
唐冬冬头皮麻,“你就只在朋友圈里见过阿轲照片,别搞得好像很熟样。”
“你们朋友,
林治晔在那边松口气,又道:“江城最近挺冷,还是得注意保暖。”
“嗯,没什事就挂。”
挂电话,林治晔眼神阴鸷,他缓缓放下手机,肩膀猝不及防被人拍下,他瞬间又变成满面春风。
“怎?”
唐冬冬倾身过来,低声道:“叶子,劝你别打傅哥主意,阿轲会难过,们都会心疼。”
傅斯冕下楼去车库里开车。
打燃火时候,电话响,他拿起来看,是熟人。
“傅哥,回国。”那头青年嗓音温润熟稔,没有刻意讨好,但又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亲近。
傅斯冕戴着蓝牙,打开发烧病人退烧后可以吃点什。
“嗯。”他心不在焉地答应。
说边穿上外套。
周时轲轻轻“嗯”声,在傅斯冕拉开卧室门准备出去时候,他忽然从床上弹起来,神色脆弱,幸好房间昏暗看不清他狼狈。
“哥,说你爱。”他声音颤抖,他迫切地需要句安慰,个证明。
“阿轲……”傅斯冕有些不解。
周时轲不愿意听其他话,他不管不顾,“要你现在就说。”
林治晔缓缓地笑,“个平民,你们还拿着当个宝贝?”
青年穿着深蓝色长呢子外套,头发是浅棕色,发尾刚好落在肩上,微卷,他眼窝比别人看起来更加深邃,瞳仁很浅,给人种雌雄莫辨美感。
唐冬冬被林治晔噎下,“什叫平民?你在国外呆傻吧?”
林治晔瞥眼唐冬冬,抱着手臂靠在沙发上。
也不是唐冬冬他们拿着周时轲当宝贝,好歹从高三到现在,也有五年,五年时间已经足够他们看清个人。
“明天叫上大家,们起吃个饭吧,把阿轲也带上。”林治晔柔声说道,“太久没见,很想你们。”
傅斯冕感情淡漠不是盖,他无动于衷,“阿轲生病,不方便出门。”
现在江城气温骤降,从秋天到冬天过渡极其迅速,傅斯冕已经在想要不要直接把周时轲冬天商务给叫停算。
察觉到傅斯冕敷衍,林治晔不为所动,他语气有些担忧,“没事吧,要不要过来看看?”
“差点忘,你是学医,”傅斯冕笑声,又说,“不用,家里医生已经看过,阿轲已经退烧。”
傅斯冕看着床上无助男生,勾起嘴角,慢悠悠说道:“爱你,阿轲。”
周时轲脱力般摔回去。
只要傅斯冕还愿意要他,切都没关系。
但他已经有预感,他和傅斯冕这种畸形亲密关系,应该快结束。
只等着最后根稻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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