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话间,那里头阎书勤已经穿好衣服,打开门走出来笑道:“老爷子,这急急将召过来,到底有什事情?”
韩中平转身看着他,摇摇头:“京城里头那帮书生,筹划时候头头是道,行事时候就百无用,本来说好,等香教子弟成军练上阵,可用以后。他们在内发作,等在外发作,举掀谭嗣同下马。大家平分这直隶几省……现在他们沉不住气儿,先动手啦!”
阎书勤瞪大眼睛,拍大腿:“就说他们靠不住!里香堂联络这个,联络那个,大几百万银子捧出去给别人使,现在落下个什来?自家几十万香教子弟不指望,指望那帮大帽子个鸡巴毛!那怎办?”
韩中平冷冷道:“不能让谭嗣同现在专心去对付北京城里那帮人,虽然这些大帽子无用,可现在还少不他们在其中添乱……阎尊者,各地
毫无所得,也多个红粉知己?”
阎书勤看眼,大咧咧道:“啥知己?高碑店婊子,长得不咋地,但是倒是身好白肉,能折腾……说起来刘大侉子他们招待得倒是不错,延庆县城接风,路上陪着他们这个标入营,穿县过镇,到晚上就是吃喝,咱们去人,不管老还是丑,总能摊上个局陪着……风里雨里传香二十年,也就是这些日子过得舒坦点儿!”
韩中平脸上神色不动:“延庆标可用?”
阎书勤笑道:“老爷子,你们里香堂不是也有人跟着?转得那叫勤快!恨不得连人家茅房都去瞅眼……您还不早就得到消息?这个标还真是得用,千五百壮棒小伙子。个叫葛起泰是刘大侉子副手,嚯,好个活张飞!什样大阵,这样汉子也能冲个七进八出!刘大侉子和这葛起泰都拍胸脯,说管他妈二皇上是圆是扁,他们靠着谁才起来这心里都有数,只要姓阎句话,水里火里,皱皱眉头是小妈养!”
韩中平静静听着,突然插言道:“……不是还有个姓项副手?”
阎书勤摇摇头:“没见着,说是这家伙觉得在延庆标是外人,说不上话,没味道。干脆回河南老家传香去……老爷子,您抬步退退,这就起来……”他伸个懒腰,舒服呻吟声:“睡得真他妈舒坦!”
韩中平笑着和直没吭声站在他背后章渝退出门外。章渝这才低声道:“姓项有问题,底下人报上来东西看,说延庆标不少制度,还有操练样子,都有禁卫军影子……”
韩中平扬手止住他说话,低声冷淡道:“这又和们有什关系?就算是徐凡亲临,他也再没有阻挡们行事道理!他正在等着们把北京城闹乱呢……他后续有什手段,哪怕要用韩中平脑袋以安天下之心,只要夙愿得偿,又有什在意?不和他争天下!”
他看着章渝,淡淡笑:“你想做香教开国功臣?”
章渝缓缓摇头:“……老爷子,心思和你是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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